一眼。
“接下來的工作既然是極為艱鉅的。一百多名染病兒童。說不定,陸續會有新增病例送到這裡進行隔離。所以,我們不要過於高估目前的形式。今天,一些專家因為不同意見,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過去的事情大家都不要去追究了。同時,我也希望以後我們這個團隊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醫療組也是有紀律的。接下來的工作依然非常關鍵。這個過程中,所有的人都應該放下成見,同心協力,共同將這件事情辦好……”賈亦祺長篇累牘說了半天的廢話。
陳安東坐在位置上,揉了揉太陽穴。他也在思考該接下來該怎麼去治病救人。同時最好不要透露出自己的一些事情。
就在陳安東在神遊的時候,賈亦祺問道:“陳醫生,你是醫療組中最先發現這些病患的病因的。對於接下來的治療工作。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陳安東顯然對別人稱呼“陳醫生“三個字有些不大適應。一點反應都沒有。
趙毓圖拉了陳安東一把:“小陳醫生,他們在叫你呢。”
陳安東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外面一名護士匆匆趕了過來。
“醒了!中醫組那邊有個孩子醒過來了!”
護士氣喘吁吁。但是沒有人責怪她冒失。
賈亦祺也忘記了等陳安東回答問題了,連忙說道:“過去看看!”
所有專家一窩蜂一般往中醫組那邊的病房走去。
陳安東的位置有些靠裡面,反而走到了最後。
賈亦祺倒是走得蠻快的。不過走了幾步,又擔心別人怪他搶功勞。連忙放慢腳步。出了會議室之後。賈亦祺連忙將腳放慢了。看到陳安東走在最後的時候,面色一喜:“陳醫生,你可真是不簡單年紀輕輕的,醫術竟然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層次。”
“賈主任過獎了。”陳安東回答說。
第一個醒過來的患病孩子叫徐麟。正是桐木村徐樹標陳素娟兩口子的兒子。可惜徐樹標兩口子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病情得到控制的訊息。他們若是聽到了這個訊息,不知道該有多高興。
與此同時,桐木村的徐樹標與陳素娟已經快要趕到坡山鎮了。他們兩口子在早上六點多就已經開始從家裡趕路前往鎮上。走到一個多小時,才算是走到了坡山鎮。
“也不知道麟兒怎麼樣了?”陳素娟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好。這幾天她基本上沒合過眼。兒行母擔心,更何況自己兒子是因為患病隔離呢。回來幾天,連個面都沒見到。讓陳素娟如何能夠平靜得了?
“別擔心了。吃點早餐吧。就算不為咱們自己。為了麟兒,咱們也不能夠倒下啊。你這幾天滴水不沾,連續幾天沒合過眼。這樣下去,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以後麟兒有個什麼事情,誰來照看?咱們麟兒是屬貓的,貓有九條命呢。你就別擔心了。”徐樹標將剛剛買過來熱氣騰騰的包子塞到陳素娟手中。
陳素娟沒接,搖搖頭:“我沒胃口吃。你吃吧。家裡裡裡外外都是你在出力,你可不能倒下。”
“趕緊給我吃了。孩子這邊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家裡已經夠亂的。咱們不能亂。家裡老人這兩天情緒也不太好。今天最好能夠跟孩子見上個面,就算不能見面。透過影片見一見,哪怕只是說上一句話也好啊。”徐樹標將一個裝著兩個包子的塑膠袋塞到妻子手中。
陳素娟結果包子,強忍著淚水,將包子塞進口中,感覺不到絲毫的味道。
衛生院門口擠滿了急切的白花蒼蒼的爺爺奶奶、心情緊張的爸爸媽媽。他們都希望看到自己孩子,或者得到自己孩子平安的訊息。
“你們哪怕讓我看上一眼。我也就放心了呀。我兒子兒媳現在正在往家裡趕,全家人因為孩子,已經沒辦法繼續生活了。我不怕死,你們就讓我進去看一眼,我就算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