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李廣也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樊城狼藉一片,黑煙滾滾,橫屍遍野,沒有看到有多少投降計程車卒,即使有士卒被俘虜,也是因為受傷。
樊城守將劉仁瞻陣亡,屍體被帶到吳起面前。
“守城名將,多數會遭遇不幸。來人,將其厚葬。”
吳起沒有婦人之仁。
相反,吳起對待自己與士兵嚴格,同甘苦,共患難。
吳起知道慈不掌兵。
亂世中,無論己方將領還是敵方將領,受傷或者陣亡,都是常有之事,見怪不怪。
劉仁瞻將樊城變為一座血色之城,給予吳起的攻城部眾數萬人的傷亡,已經獲得吳起的尊敬。
只是,對手終究是對手,攻下樊城,壓迫襄陽,才能達到夏軍的作戰目的。
樊城失守,吳起的大軍距離襄陽,僅僅隔著漢水。
“新野城、上庸城的造船廠正在批次生產戰船,只要準備足夠的船隻,將三十萬大軍運至漢水以南,則可攻下襄陽,然後是江陵、荊南……不,或許拿下襄陽,荊州就會全部投降。”
吳起站在樊城的斷壁殘垣之上,眺望漢水對面的襄陽。
攻打襄陽城的難度高於樊城。襄陽城於漢水南岸,城北以漢水為護城河,城高池深,易守難攻,而樊城在漢水北岸,地勢一覽無餘,無險可守,拱衛襄陽。
因此有一種說法——鐵打的襄陽,水做的樊城。
“樊城五萬守軍,全軍覆沒!”
荊州水師目睹了慘烈的血色樊城之戰,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吳起、李廣、衛青、周亞夫等人殲滅樊城五萬守軍。
水師的限制比騎兵更多,很多時候無能為力。
夏軍幾乎夷平了樊城,又在籌備戰船,準備渡河。
只要捨得下本錢,新野和上庸城,也可以很快生產數以百計的戰船。
夏軍的目的只是渡過漢水而已。
“劉仁瞻還真是一個狠人,在守城方面,我遠不如之。”
韓世忠也不得不認為劉仁瞻是一個守城狠人,與城池同存亡。
荊州水師將領鴉雀無聲,形勢對他們而言,不容樂觀。
夏軍已經在各個戰場取得進展。
漢中,定軍山,劉備陸續收到南中三郡失守、蜀道三關不戰而降的訊息,表情落寞。
劉備的意志再如何頑強,也難以承受突如其來的打擊。
後院起火,劉備苦心孤詣經營的領土,七零八落。
“我一生顛沛流離,從幽州到冀州、益州,難道到頭來,只是鏡花水月?”
劉備面對如此局勢,不知如何是好。
異人軍師陳溪也陷入漫長的沉默。
“大哥,我們再拼一把,擊敗西涼軍,趁勢攻下西涼和關中,不要蜀郡也罷!”
張飛在眾人沉默之時,突發奇想。
楚天去偷成都,而張飛認為可以去打西涼和關中。
劉備的第一反應是看向陳溪。
陳溪緩緩說道:“翼德的話,未必沒有道理,只是……成功的機率,接近於零。”
關羽捋了捋長鬚:“既然一息尚存,那麼大哥不妨一試。無論是生是死,我們都會跟大哥一同征戰沙場。”
劉備像是下定了決心:“景略還能守住成都,我們冒險一拼,在定軍山,與西涼軍決一死戰。如果獲勝,攻打武都郡、漢陽郡,拿下整個涼州。”
“令楊素設法擊敗王翦,攻取關中,只有如此,才有一線生機。”
劉備此時寄希望於與楚天換家,拿下涼州和關中。
涼州和關中,戰略地位還要在益州之上。
蜀軍在定軍山集結,打算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