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實彌再度開口:
“主公大人,即使可以證明禰豆子在過去兩年裡沒有吃過人,甚至可以透過睡眠恢復體力,但是鬼依然是鬼,我們無法確定禰豆子在未來會不會突然想要襲擊其他人。如果鬼襲擊了其他人,那麼無論怎麼做被襲擊之人的生命都不會回來,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我依然主張斬殺鬼!”
東野恙明白按照實彌的性格即使給出這些證據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
“是的主公大人,我也同意不死川的想法,如果鬼在未來襲擊了其他人,又該誰來負責呢?”伊黑小芭內冷冷地開口。
“我負責。”沉默已久的東野恙開口了,他願意成為禰豆子的擔保。
“如果禰豆子在未來襲擊了其他人,那麼我和炭治郎都會切腹謝罪的。”
眾柱驚詫地看向東野恙,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東野恙願意為炭治郎和變成鬼的禰豆子貢獻出自己的生命。
炭治郎看向東野恙的眼神中充滿感激和愧疚之情,早在狹霧山的時候,他就已經立下了如果禰豆子襲擊他人,那麼他會親手殺死禰豆子並且自己切腹謝罪的決心,所以因為禰豆子的事情獻出自己的生命他不會後悔。
而如今因為禰豆子的事情,東野先生願意以自己的生命作為擔保,讓炭治郎感到愧疚之情。
耀哉輕輕地點了點頭,“把信拿出來。”耀哉對著旁邊等待的小女孩吩咐。
“是的。”小女孩從懷裡拿出一封信。
“這封信是身為原柱的鱗瀧左近次大人寄來的,下面由我來朗讀部分內容。”
“還請允許炭治郎和身為鬼的妹妹在一起,禰豆子依靠著堅強的精神力,還保持著作為人的理性,他就算身處飢餓狀態也沒有吃人,就這麼度過了兩年以上的歲月,雖然是令人難以立刻相信的事情,但這是確鑿的事實。”
“如果禰豆子襲擊了他人的話,那麼灶門炭治郎,以及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鱗瀧錆兔將切腹謝罪。”
東野恙驚詫地看向錆兔和義勇,錆兔注意到東野恙的目光,微微一笑,義勇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
炭治郎的目光更是震驚,震驚之後就是濃濃的感動和愧疚,
“都怪我,把大家都牽扯進來了!”炭治郎愧疚的情緒更加高漲。
其他柱也被這封信震驚住了,對於三位現役柱和一位原柱為禰豆子共同擔保的事情大家感到非常震驚,看起來禰豆子身上一定藏著特殊之處,不然也不會讓四位柱用自己的生命作為擔保。
不過不死川實彌青筋暴起,他感受到濃烈的憤怒,在那封信裡,雖然三位柱為禰豆子擔保讓他感到震驚。
但是信中關於精神力的內容讓他感到憤怒,如果精神力有用的話,那麼自己堅強的母親絕不會襲擊自己深愛的孩子的。
實彌認為那封信是在侮辱自己的母親。
“切腹又算得了什麼!這根本算不上是任何擔保,想死的話就找個地方死去就好了!”因為憤怒的緣故,不死川實彌說話很不客氣。
“正如不死川所說,要是殺人來吃的話就無法挽回了!被殺的人是無法回來的!”陽光堅定的聲音,是煉獄杏壽郎,他也同意不死川的觀點。
“確實如此……”耀哉溫柔的聲音響起,不死川和杏壽郎抬起頭來。
“雖然無法保證她不會襲擊人,也無法證明。但是……”
耀哉頓了頓,
“也無法證明她會襲擊人。”不死川一驚。
“禰豆子在兩年以上的時間沒有吃過人,這是一個事實,而且現在有五個人為禰豆子賭上了性命,進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須拿出價值更高的東西。
大家是否有這樣的意志呢?”
實彌和杏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