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惜我認識的青年才俊啊,要求也都很高,都要找門當戶對的。”燈女拿腔拿調的說。
“哦。怪不得你認識那麼多,也沒能近水樓臺先得俊呢。”我不溫不火的說。
燈女臉皮一陣青紫,口是心非地說:“其實有房有車算什麼啊,我根本不稀罕。我跟某些物質女可不一樣,我要找也找才子!”
“對對對,你們這些俗氣的人都聽到了吧,以後不是才子的別往貴公司領,我看不上。”我假惺惺的說。
“你也喜歡才子?”人事部的同事見機捧哏道。
“那當然了,財閥之子嘛,誰不喜歡。”我說。
同事們憋著笑,我緊接著鏗鏘有力道:“我在這申明一下哈,我的擇偶要求呢,其實很簡單,一言以蔽之就是:沒什麼也不能沒發,有什麼也不能有娃。”
同事們鬨堂大笑,誰都知道公司裡唯一的禿頂有娃男,正是燈女的情夫。
燈女臉色比萬花筒還好看,再也顧不上裝13,破口大罵道:“趙大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剩女!”
我讚歎道:“你早這麼撕破臉皮罵多舒坦,也不會堵得動脈硬化了。”
同事們一看鬧的有點大了,都上來勸。
燈女氣的嗚嗚直哭,罵道:“她指桑罵槐的,說誰呢?!誰是小三啊!”
同事們一邊心想tmd廢話當然說你呢,一邊勸慰道:“不是說你,她不是說你。”
我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說誰,你哭什麼呀?再說,我根本也沒提什麼小三不小三的啊。”
燈女一看自我暴露了,更是惱羞成嚎啕:“你汙言穢語,你血口噴人,你,你三觀不正!”
我一臉黑線,三觀不正?燈女你真是太有文化了。
我看著燈女的臉,由衷地說:“古人云,三觀不正尤可為,五官不正不可活。尤其你那五官還tm擠在一張標準的肯德基嫩牛五方臉上。”
我再一次在與燈女的較量中大獲全勝,得到的獎品是一份3000字的檢查。
下班回到家裡,一開門,房東和泡泡並排坐在沙發上齊刷刷地chuachua我。我心猛的一沉,慣性道:“又出什麼事兒了?”
泡泡怒其不爭地說:“你這個人怎麼就不會想點好的呢。”
“不好意思,那是因為自從認識了你們之後,我身上就再沒發生過好的。”我一邊往裡走一邊說。
“你就不能說點好話,枉費人家特意在這等你。”泡泡嗔怪地說。
“尊敬而聒噪的泡泡先生,還有旁邊那位高貴而靜音的房東先生,您們二位窮極無聊地在這片分外涼快的地界兒等我歸來,究竟是意欲為何呀?”我彬彬有禮地問,只換來房東一以貫之的冷淡和泡泡與生俱來的白眼。
“不伺候了,說好話你們也沒好臉。”我換鞋往房間走。
“我們今晚一起出去吃飯吧。就我們仨。”泡泡在我身後說。
“免了,你們的鴻門宴我可吃不起。”我頭也沒轉地說,手扭門把手,推門邁腿。
“房東哥後天走。”泡泡突然幽幽的說。
這麼快!我心想。心酸了一下下,但是很快就好了。
我轉過頭來,cosplay房東倚著門框的造型和冷酷的語調,說:“後天我還要上班,就不去送行了。”
房東低頭沒說話。
泡泡說:“那你今天晚上還不跟我們出去吃飯!”說著他就站起來,過來拉我:“走啦,走啦!”
我一邊被他拉著往門口走,一邊申明道:“別弄得太晚啊,我明天還上班呢,一醉方休不醉不歸這些封建陋習咱們就不要搞了哈。”
泡泡回頭喊道:“你怎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