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是水泥地,很快被磕碎,鮮血染紅了地面。
喬餘生咬著牙沒有喊出來一聲痛,他怕自己喊痛讓姐姐心疼,繼而答應徐春莉的無恥要求。
姐姐喬餘香才二十四歲,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她還沒有嫁人,喬餘生要看著姐姐嫁人,穿上最聖潔的婚紗,怎麼可能讓她去幫別人懷孩子?
儘管喬餘生咬牙堅持,可是徐春莉卻故意拽著喬餘香到這邊來,捏著她的臉讓她看弟弟喬餘生血淋淋的樣子。
“喬餘香,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弟弟,這都是你害的,如果你同意簽字,他就不會受苦。”
“你好好想想,只要簽了字,不僅可以拿到錢改善你們的生活,以後拿到剩下的錢還可以搬出這片棚戶區住進大房子,你們頓頓有肉吃,你們能穿漂亮的衣服……”
徐春莉裝著苦口婆心的樣子,一個勁的勸說喬餘香。
“姐,不要聽她的,她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我不疼,我一點都不疼!”
喬餘生大聲喊著。
“草,在老子面前裝硬漢,你找錯人了!”
疤臉男氣的火冒三丈,轉過頭從屋子裡找到一根栓門棍。
他拎著栓門棍,示意幾個手下把喬餘生的一條胳膊架在椅子上。
“喬餘香你看好了,我這一棍子下去,你弟弟這條胳膊保準就廢了。”
“你可以不籤合同,但我有足夠的耐心敲碎他第二條胳膊,乃至他那兩條腿。”
“好好考慮一下,我只給你十秒鐘的時間。”
疤臉男進一步逼迫喬餘香。
這間屋裡的吵鬧聲驚動了四周的鄰居。
有跟喬家姐弟關係不錯的住戶詢問起來,卻是被徐春莉一嗓子給吼的沒了動靜。
徐春莉是他們的房東,又有很深的背景,住在這裡的都是老實巴交的貧苦人家,哪敢得罪有錢有勢的徐春莉。
“10!”
“9!”
“8!”
……
疤臉男已經開始數秒。
喬餘香看到弟弟喬餘生臉上的血朝著地面滴落,一滴一滴的擊打在水泥地上,而那裡已經血流成河。
“姐,別管我,你想辦法跑,我跟他們拼了……”
喬餘生奮力掙扎,他要幫姐姐爭取一次逃跑的機會。
他大喝一聲,用盡了全身力氣,可最終還是扛不住三個壯漢的合力按壓。
“馬的,這小子的爆發力這麼強,老子的手差點折了……”
其中一人嘟囔著。
可下一秒,他卻驚聲尖叫起來。
“啊!我的耳朵,臥槽尼瑪……”
他的耳朵被喬餘生咬住了。
陷入瘋狂的喬餘生死死的不鬆口,直接給這人的耳朵咬的快掉了。
“草,你踏馬找死!”
疤臉男放棄了數秒,論起來栓門棍朝著喬餘生的胳膊兇狠的砸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我籤!我籤!求你別砸,別砸我弟弟……”
喬餘香一下子癱倒在地,哭喊著去求疤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