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別人這麼說,裘濟明絕不會同意,當事人家屬在這會嚴重影響執法閣做事,可對方是牧家人,他只能答應下來。
“給牧先生看茶。”
裘濟明吩咐一聲,然後對秦風說道:“你繼續說下去,當時你見雷絕在看臺上,他有沒有找你說過什麼?”
雷絕在暗中保護景小白,所選的位置自然避開了監控,包括他離開書院之時提醒秦風跑路都是在監控死角。
裘濟明看過手下收集上來的監控,並沒有拍到雷絕的身影。
“我去找他聊過天,因為在這之前我倆有過交集,還一起並肩作戰過……”
秦風便把之前跟雷絕在大唐不夜城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他這麼說,便是要為雷絕洗脫嫌疑。
即便雷絕當時說過會殺了牧佳峰跑路,可在傻牛把牧佳峰打傷之後,秦風認為雷絕不可能再出手。
“放你的狗屁,雷絕既然在暗中保護景小白,他看到而我兒牧佳峰在跟你們發生衝突,豈會袖手旁觀?”
“峰兒被打傷以後,雷絕順勢潛入醫務室將他直接殺掉。你踏馬到底在替雷絕狡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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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志國砰砰砸著桌子怒吼一氣。
“牧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請你還是先冷靜一下……”
裘濟明的話卻被牧志國憤然打斷:“我死了倆兒子,你告訴我怎麼冷靜?”
“這個姓秦的畜生跟雷絕一定是商量好了,他們先行打傷我兩個兒子,隨後雷絕處以極刑,這踏馬還用查嗎?”
“裘濟明,我現在就把人帶走,你不用查了。我牧家的事情自己做,我親自審問!”
牧志國的吼聲傳遍整個執法閣。
吼罷,他便命令身後的鎮宅宗師牧宏翔上前拿人。
“牧先生,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強行帶人走是不妥的。”
“再有,秦風和餘春秋並不是殺害令公子的兇手,兩人一直在參加外圍賽,完全沒有行兇的時間。就算你要抓人,要抓的也是雷絕才對吧!”
裘濟明義正言辭的說道。
“雷絕離開書院之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這個姓秦的小子,我帶走他就能問出來雷絕的下落,這有何不妥?”
“怎麼,裘長老是想跟我牧家的鎮宅宗師過幾招嗎?”
牧志國冷聲質問道。
“我沒有過招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照章辦事。你的兩個兒子死在我羅漢書院,我身為武學院執法閣長老,定會找到真兇給牧家一個交代,還請牧先生給我一些時間。”裘濟明認真而嚴肅的說道。
牧志國不耐煩的擺擺手:“少給我說這些官方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裘濟明在想什麼嗎?這兩人在外圍賽中表現突出,你不過是想袒護他們。”
“我最後再說一遍,人我要帶走,若你執意阻攔,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不怕告訴你,我牧家五百號弟兄就在外面等著,我既然親自來你們羅漢書院,就是做好了必須帶走人的準備。”
“老牧,拿人!”
牧志國的聲音陡得提高了八度。
他只帶著鎮宅宗師進來,實際就是考慮到了羅漢書院的威信,但裘濟明敬酒不吃吃罰酒,牧志國也不慣著他。
外面五百號弟兄不是吃素的,那都是牧家的精銳。
這便是武道世家的底蘊,莫說五百人,一聲號召,五千人也能喊來。
“我也最後再說一遍,秦風和餘春秋不是真正的兇手。兩人來參加我羅漢書院舉辦的天驕大會,並且在外圍賽中已經晉級,這意味著他們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