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正召開洗禮聖典,突然被……被人殺害、迴歸撒摩神的懷抱了!”
張仲強瞬間僵化,手中的槍直接掉了下去。
同一時間,身在趙宅的溫言也接到了龍聆宗的電話。
“完美搞定!”那頭的龍聆宗顯然心情大好。
“索拉玉措?怎麼做的?”溫言大喜。
“那女人絲毫不露面,撒摩教的教壇又很難進去,我只好親自在這等了兩天,終於等到她出席面向公眾的洗禮聖典,佈施聖水。”龍聆宗解釋道,“我親自動手,用特製的弩弓加上劇毒藥物,一擊斃命。”
“你們現在安全了嗎?”溫言追問道。撒摩教畢竟是個有規模的邪教組織,既然有措馬這樣的“護法”,那肯定有相當的守衛力量。
“這是我最奇怪的地方。”龍聆宗的聲音中透出疑惑,“事發後竟然沒人組織封鎖會場,讓我們輕鬆逃了出來。原本我還計劃大幹一場,浴血奮戰一翻才能逃掉,沒想到這麼輕鬆。”
溫言聽得一呆。
還有這種事?
“另外,這兩天我一直在觀察撒摩教,有個很奇怪的感覺。”龍聆宗的聲音繼續傳過來,“那就是撒摩教真的很像這裡到處可見的普通小宗教,沒有任何出軌的舉動。那個聖女索拉玉措口碑非常不錯,沒有聽到過哪怕一個人說她的負面新聞,無論是教內還是教外的人。當然,這只是表面,暗地裡怎樣很難說。”
“嗯?”溫言有點奇怪,“你好像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是,我還有件事想說來著。”龍聆宗緩緩道,“據這裡的人說,撒摩教有個教尊,但是從沒有人見過。而且這訊息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曾小小地調查過一下,十個教徒裡可能只有一個兩個知道,其它人全都以為聖女就是撒摩教地位最高的人。”
“教尊?”溫言聽得一呆。
“但我在這裡時間有限,沒辦法調查太深。”龍聆宗沉聲道,“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留在這裡再深入調查一下。”
“不用了。”溫言回過神來,“無論實際操控的是誰,只要身為象徵的聖女死亡,撒摩教就難以在短時間內再成大器。燕京這邊情況基本已經穩定,你在那裡不安全,還是先回來比較好。至於調查,我會另外設法。”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種事當然由國家去調查更好,回頭找封遠空或者慕容歌提一下就行。
“好吧。”龍聆宗道,“那我立刻離開,最遲明天,就能回到燕京。”
……
次日一早,溫言在趙宅等到了趕來的程念昕。
“東西呢?”甫見面,溫言就開門見山地問道。
“只製出了兩瓶,你省著點用。”程念昕從她隨身的揹包裡取出一個精緻的金屬小盒子,開啟時,裡面是兩小瓶橙色的液體,以及配套使用的一次性注射針管。
“一瓶就夠了。”溫言轉頭看向旁邊的管家,“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還是先給趙先生注射再說吧。”管家勉強笑笑。昨晚綁好趙富海後,他就醒了過來,掙扎著叫了起來,管家無奈之下,只好拿毛貼塞住了他的嘴。
溫言打個手勢,程念昕立刻收好東西,跟著他上了樓。
到了趙富海的房間,程念昕準備好注射,將自制的抑制劑給吸進了針管。
被扯開毛巾的趙富海驚恐地道:“你們要做什麼!趙損!你不能幫著他們害我!”
管家安慰道:“趙先生你放心,這不是害你,這是幫你。”
趙富海哪聽得下去?掙扎著叫了起來,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胡言亂語,旁邊的溫言聽在耳內,竟然聽到什麼“催眠怎麼可能失效”之類的話,心中大奇。
不過當前首務還是治療為先,他直接把這傢伙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