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你們最好都給小爺好好活著,小爺定會搞得你們雞毛鴨血!”
吳真身北良正咬牙切齒髮誓的時候,外面傳來分身和喬晚意的聲音:
“你的小手可真滑啊!”
“哪……哪有。”
“你可真香啊!”
“小師祖,請自重!”
“來,乖,讓我親一個,秋雪……”
“無恥!啪!”
……
吳真身北良嘴角微微抽搐,他懷疑分身在故意揩油,並且證據十足。
他趕緊隱身,準備等喬晚意走了好好教分身做人。
少頃。
分身一個人捂著臉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莫名其妙的笑容。
真身沒好氣地問:“你被打傻了啊?”
“原來,被女人打是這種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嗎?”
真身腦門垂下三條黑線:“你特麼有病吧?”
分身滾刀肉一般往榻上一躺:“有啊,我有相思病,喬晚意好可愛,我喜歡上她了,我決定讓她做我的道侶!”
真身懶得理他,轉移了話題:“禁衛軍呢?”
“搜查無果,走了唄……喬晚意的小手可滑了,滑如凝脂,好想再摸一把。”
真身受不了這個無恥的傢伙了,一巴掌把他拍碎,代替了他的位置。
……
辰時。
吳北良從柔軟的床榻上醒來。
他心神一動,揚聲道:“晚意來了啊,進來吧。”
喬晚意猶豫片刻,推門而入,她對少年盈盈一福:“小師祖,對不起。”
吳北良故意裝傻:“對不起?對不起什麼啊?”
,!
“我……我不該動手打你。”喬晚意垂下螓首,小聲囁喏。
“蛤?你什麼時候打我了?我怎麼不知道?不會是我喝多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兒你才打我吧?”
喬晚意一怔:“你不記得了?”
吳北良眉頭微蹙,做思索狀:“昨晚你三哥突然叫醒我,說是禁衛軍查刺客,查完之後你送我回來……我只記得這些。”
“噢,那沒事了,去吃早飯吧。”
吳北良摸了摸肚子:“還別說,真有點兒餓了,走吧。”
與喬晚意並肩而行時,吳大官人惡作劇般的來了句:“晚意,你好香啊。”
可惡,他根本沒有忘,他就是故意欺負我…喬晚意默默握緊了拳頭,對某人的歉意不翼而飛:“……”
吃飯的時候,喬淵提起昨晚之事:“也不知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刺殺陛下。”
吳北良好奇道:“喬叔,刺客抓到了麼?”
喬淵搖頭:“三萬禁衛軍搜遍全城,也沒找到刺客。”
吳北良自吹自擂:“那刺客有點兒東西,刺殺皇帝都能全身而退,也算得上是藝高人膽大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接話。
——這位吳公子是真莽,居然敢誇刺客,這也就是在喬府,若是在外面說,被人聽到,高低得被抓起來,依刺客同黨論處,要麼五馬分屍,要麼大卸八塊。
喬景深咳嗽一聲:“吳公子,此話切不可再說,隔牆有耳,若是被人聽了去,後果不堪設想。”
“好,我知道了。”
喬淵輕巧地轉移話題:“吳公子,你那大荒超級霹靂無敵療傷止疼神液是真神奇啊,我喝了後,因為刺客一事吵醒都又睡著了,以往,若是半夜醒來,定然再難入睡。”
吳北良笑眯眯地說:“畢竟在宗門賣三千枚靈石一瓶,大家都哭著喊著爭相購買,不神奇哪兒行呢。”
喬淵眉梢一挑,取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