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臉還是不能少的,除非很忙。而這時候,陶寬媽就會扯著嗓子喊陶寬,只要陶寬能聽見的,都會回來,而且很自覺得去燒水。陶寬也習慣了這樣的安排,陶寬雖然有些不著調,但對於陶寬媽的吩咐,陶寬還是願意幫著陶寬媽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陶寬爺爺和陶寬爹就著油燈在吸菸,這也是陶寬爺爺和陶寬爹比較融洽交流的時候,擱平時吧,陶寬爹大多是在主人做事,等事情做好,再吃飯,好客的主人還會拿出酒來,請陶寬爹喝一口。陶寬爹也很隨和,有酒就喝口,也不在乎酒的好壞,哪怕是主人自己家釀的紅薯酒,只要是主人自己提出來了,陶寬爹都會喝些,也有男主人沒在家的,只有女主人的主人家,陶寬爹就不再好提出喝酒的事,而是自個盛飯。但今天回家早,本來心情就不好,想喝點酒驅散點悶氣,陶寬媽也知道陶寬爹的習慣,難得和陶寬爺爺一起喝酒。陶寬爹總感覺陶寬爺爺身體好,自己又忙,碰到一起吃飯時間很少,能一起喝酒的時間不多,但今天看到陶寬爺爺的狀態,陶寬爹感覺自己陪陶寬爺爺的時間太少了,要不是陶寬爺爺那時候的堅忍,做出那麼大的犧牲,陶寬爹也不可能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陶寬爹自己吃飽就下桌找到長煙杆,裝滿菸絲,等陶寬爺爺放下碗,就遞了過去,這也是男人之間的默契,也是陶寬爺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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