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寬爺爺對於菜罐子的感情是陶寬爹所不能理解的,那時候的物質基礎比起陶寬爹的現在來,可謂是天壤之別。到現在陶寬爺爺仍然會在腦海裡如同電影般的畫面劃過。現在又要把這個菜罐子交給自己的孫子,陶寬爺爺心裡自然就有把自己的感情流傳給後輩的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只是在陶寬爺爺的心裡一閃而過,更多的是心裡祈禱陶磊和陶寬不要像陶寬爹那樣得去對付這個自己認為是寶貝的菜罐子。陶寬媽接過了菜罐子,想著用水去洗,想想又不對,這樣的東西真的也不能去碰水,被水浸溼了不容易幹,更不能拿到太陽底下去暴曬,若是暴曬了也真是暴珍天物了,經過了多年的菜罐子,本來就有些含的水分過多,而有些黴變,再拿去暴曬就得開裂,而被毀了。陶寬媽也是農村長大的,對於這些自然心裡有數,只能拿著半乾溼的抹布去擦拭,然後拿到通風的地方去陰乾,這才是上策。陶寬媽以前只是粗略得看看,並沒有直接上手,都是老爺子珍藏的東西,自然不願去觸碰,現在好了,拿到手上就可以仔細得端詳:菜罐子身上的繩子是麻絲搓成細線,彷彿還被浸過桐油,沒有長時間的浸水幾乎不會斷了,整個菜罐子的外緣只是輕輕得劃颳了最外面的竹皮,大部分的竹皮完好無損,菜罐子的二端的竹節還是經過了比較特殊的處理,颳去了竹皮的竹節,被銅線纏著,陶寬媽是女人並不清楚這極為細密的銅線是怎麼來的,是最初做好的時候就給纏上的還是後來的使用過程中給纏上的,陶寬媽不得而知,整個菜罐子的周身只有幾處細小的劃痕,看著這劃痕,陶寬媽仔細得觸控著,接著放到煤油燈跟前這才看清楚了是一幅畫,劃刮的紋路極其的細小,不是拿在手上幾乎就看不清楚,那些刮痕,畫很簡潔就是一株沒有開花蘭草,蘭草的根部在底下的竹節裡。南方的蘭草很是普遍,幾乎在溪水邊都有它的身影,尤其是女孩子特別的:()醫療機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