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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4)交易與災難

大壩水管站做飯的臨時工閆麗霞唱了一首俗曲《王哥放羊》,被大壩水管站站長郭成奎攪亂了。

他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閆麗霞的胸部,嗓子沙啞吼叫著說:“麗霞,再唱一首帶味道的俗曲”。

閆麗霞嘴角微微一抿嘴說:“那唱什麼?”

身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她對唱俗曲已沒了興致。

閆麗霞殷勤的問郭成奎:“郭站長,你喜歡聽哪首俗曲?”

那就唱《想五更》。

大壩站圍觀熱鬧的村民粗俗的笑。

一個人並不是你有多高雅,關鍵是你處在什麼環境。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俗曲是依附在西河縣人心中的一種情感寄託。

無論春夏秋冬,有聚會,愛好俗曲的她就會唱起來,她的工作,只是人生中的一個小片段。

小人物的夢想,在時光流逝中被人遺忘,但是她忘不了。

她只是一名過客,註定被人遺忘。

她的獨特個性 ,時常感到來自群體的壓抑和充滿惡意的窺視。

她生在大壩村,無論她有多優秀,或者有多落魄,她就像生活在孤島上,內心裡有一種絕望。

沒有一個女人會接受這樣孤獨的生活,唱俗曲是一種情感釋放。

閆麗霞放開了嗓子····

二更裡的相思,月牙兒漸漸高,

妹妹無心走路,斜拉上一條腰,

紅綢布的褲褲,來把我身體裹,

裹住了身體,籠住了妹的腰。

……

大壩站站長郭成奎眼睛色眯眯盯著閆麗霞,他口水沾在嘴角,沙啞的嗓子吼起來。

三更裡的相思,月牙兒已向南,

夢兒裡夢見情郎,哥哥在妹妹床前,

哥哥驚醒來,原來是環抱妹妹的懷,

手拍上牙床,恨了一聲天。

叫一聲妹妹,哥哥我好想念你

········

大壩水管站開閘放水儀式結束了,此時大壩水管站已人去樓空。

那些吃了大壩站羊內臟,得了好處的極個別無業村民。

在管理員餘得先指揮下清理垃圾,閆麗霞也在收拾鍋碗瓢盆,伙房裡一片狼藉。

正是櫻桃好吃樹難栽,飯好吃,鍋難洗,她在刷鍋。

郭成奎進了伙房,提著兩隻白公雞。

對著她耳邊悄悄說:“麗霞,這是大壩水管站放水儀式,吃剩下的兩隻白公雞,大壩水管站人多,不好分配,你拿回家去····”

他說著湊上去,悄悄又補了一句:“今晚去你家,把你家大黃狗拴好,不要讓大黃狗掙脫狗鏈條……”

戈壁大壩水管站在黑夜的暗幕下,齷齪之事掩藏在暗角里。

郭成奎閃近了閆麗霞的院子,大黃狗猛撲上去,他嚇了一身冷汗,虛驚一場原來大黃狗拴著一條鐵鏈。

閆麗霞從門裡走出來,丟給大黃狗剩下的剩菜剩飯雞骨頭,咯咯的笑著說:“郭站長也有害怕的東西。”

郭成奎跟在閆麗霞後面,進了屋說:“你丈夫呢?”

“到二壩村,搖碗子去了,把家裡的水費錢拿去賭博了。”

郭成奎放肆起來,她一下就從後面抱住閆麗霞。

閆麗霞推開了他,然後色厲而內荏說:“這是我家,你不怕我丈夫回來打斷你的腿。”

郭成奎嘿嘿笑著,又撲上去。

閆麗霞用力拔出郭成奎的手說:“你這沒皮沒臉東西,再動手,我就叫人了,你侵佔良家女人,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閆麗霞推開郭成奎。

郭成奎拉下臉,大罵:“麗霞我待你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