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個屎啊!”
“可以超第5啊!”亮銀說,“附中那幫人你又不是沒在其他競賽上見過,不是二逼就是呆逼,他們以前英語前40不入的,我估計啊,第5大機率是個往死裡啃書刷題的,目測是後者。”
盛望:“……”
“你差不多一點,教室有人呢。”有同學提醒,一中那群男生女生下意識轉頭掃視一圈,女生們掃過盛望的時候停了一會兒,笑著轉過去小聲議論著。
除了盛望之外,教室裡還有其他幾個零星散落的學生,一看就是其他省重點來的。
亮銀擺了擺手說:“你傻啊,人跟江添是同學,當然一起來。江添沒進教室呢你怕什麼。”
“噢,也對啊。”其他人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跟著點頭。
結果這話剛說完,江添拿著幾份列印好的材料進了教室。
託那兩位老同學的福,他在一中強化班的受關注度不比附中低。他一進門,那群聊天的人就齊齊轉過頭來。
亮銀起鬨似的推了一下那個女生,然後舉起手叫道:“江添!”
江添腳步停了一下,看向他:“你也來了?”
“對啊,走狗屎運佔了個名額,還有葛薈也來了。”亮銀看向他的手,納悶地說:“你包都不帶,就拿了材料啊?”
“包在那。”江添指了一下,然後朝盛望走來。
一中那幫人先是一愣,然後跟著他緩緩轉向盛望,臉就全綠了。那群女生先鬨笑起來,亮銀面板由黑轉紅,尷尬瘋了。他灰溜溜地小跑過來,在兩人前面的空座上坐下,衝盛望乾笑兩聲說:“那個,我剛剛胡說八道的時候你幹嘛不攔一下?”
盛望想了想說:“我要立刻攔的話,你可能更尷尬。”
亮銀:“……”
“我嘴巴一向比較賤,就當不打不相識行不行?”亮銀自我介紹道:“我叫卞晨。”
這位不打不相識的卞晨說傻不傻、說精也不算精,這張嘴卻是真的欠。他可能懷了些許愧疚心,一個下午都在跟盛望套近乎瞎聊天,結果專挑雷區趟,越說盛望臉越木,這樑子就算結下了。
老師說這次的課程有一半時間是在進行口語訓練,訓練方式帶有一定競爭性,學員兩兩一組,演講、問答之類都以pk方式練習,贏的記分為1,輸的記為0,集訓兩週下來,成績匯總之後計入複試總分裡。
分組就按照初賽成績分,40個人按單雙數來,比如排名第5的盛望要跟第6一組,這次並列第6的好幾個人,就按照首字母來,排最前面的剛好是卞晨。
分完組之後老師給每人發了營服和教材,這一天的事情就算結束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後勤給他們發過校園地圖,盛望和江添根據圖示挑了條近路去食堂吃了晚飯。返回教師宿舍的路上,他們又碰到了一中那幫人,幾個姑娘紛紛拱著那個叫葛薈的女生,潮水般嗡嗡低語了一陣,又嬉笑著走遠了,並沒有人敢真的起什麼哄。
後來回了宿舍,樓下的女生看到他和江添伏在陽臺邊說話,又一窩蜂地探頭出來看,看完便縮了回去,連嬉笑說話都是壓低了聲音的。
明明下午起鬨得那麼兇,真正到了江添面前,一個個又變得靦腆起來。就連曾經跟江添做過一年同桌的葛薈,今天跟他的交流也僅止於打了聲招呼。
好像總是這樣,女生們蜂擁而來,又因為江添冷冷淡淡的模樣望而卻步,盛望見得太多了。
樓下最後一個女生也縮了回去,盛望垂眸掃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玩笑道:“陽臺全空了,出來的都被你凍跑了,一個沒剩。”
江添剛洗完澡,脖頸上搭著白色毛巾,微潮的頭髮被晚風吹起來。他拇指在手機上翻著日曆和天氣,然後摁熄螢幕說:“風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