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較高下的資格,我們等得起;可是您若是出了意外,那大明的中興之勢勢必戛然而止啊,不管是誰,都扛不起中興大明的重任,皇上,您可要想清楚了!臣絕對不允許您出海,否則,臣就死在你的面前!”
“你、你們至於嗎?不就是出一次海嗎?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危險?”
朱慈烺氣道。
李巖冷聲道:“皇上,若是沒有危險,您上一次如何會差點連小命都丟了?一句話,您想要出海,那就先摘下臣的人頭!否則,想都休想!”
“我……”
朱慈烺徹底傻眼,只能無奈道:“好吧,咱們君臣兩個從長計議,如何?反正保定府與山東鎮的兵力,一時之間,也到不了這麼快,而且還需要給登萊水師傳旨,具體的,你打算怎麼做?”
李巖沉聲道:“很簡單,現在李定國雖然暫時吃了一點悶虧,可是五萬大軍對滿洲的威脅太大了,而且,相較於張之極跟常以霖來說,多爾袞與多鐸對李定國不是很熟悉,兩個人對張之極常以霖忌憚無比,可是對李定國就沒有那麼忌憚了,所以,多爾袞想要突破眼前的困局,必定會先對付李定國,擊敗李定國之後,才會集中兵力對付張之極與常以霖,可是,即便是對付李定國也沒有那麼容易,所以,我們需要給多爾袞與多鐸一點勇氣,若是我們從皮島撤開登萊水師,做出馳援天津的假象,那滿洲水師與福建水師必定會調集主力進攻皮島,徹底切斷李定國的後方,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朱慈烺點頭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趁著他們進攻皮島,我們翻身進攻金州灣?然後趁機撕扯開滿洲水師與福建水師的聯動,集中兵力,先幹掉滿洲水師?”
“不錯!”
李巖沉聲道:“先幹掉滿洲水師,如此足以震懾住福建水師,然後回兵殺回皮島,再與福建水師決戰,拿回皮島,同時保護天津的大軍登陸營口,開闢第三戰場!”
朱慈烺眼睛眯縫了一下,點頭道:“好,果然是上策,就聽你的!這一次,朕倒是要看看他多爾袞如何招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