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
孫文良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環顧著四周,生怕有人發現他說的話。
“那倒不用,免得讓村長你難做,明日什麼時候出發,我好跟小年交代。”
不是鄭祥不接受村長的救濟,是他看得很清楚孫文良這人腦子不錯,但是他家的那個兒媳不是個好的,一看就是喜歡說三道四的人。
既然都答應做好事,何必讓好事變成壞事。
“好好好,鄭兄弟明日一早我自會帶著其他人來你家找年兄弟。”
孫文良走後,郭年也從不遠處出來,他早就到了是看到鄭祥的手勢後才躲到一旁。
“祥叔,我們就這麼答應好嗎?小澤早上的時候該把這事給推脫掉。”
“先進院子,我在跟你們慢慢說。”
鄭祥進院子後的一件事就是給陳魚把脈,看著陳魚身下的房門,他不解的問
“原本的木板床呢?這房門你們晚上三個怎麼睡就只夠躺下小魚一人的。”
衛澤寒搶在郭年前面開口說
“木板被洪水泡過之後大約壞了,今天姐姐睡在上面的時候它直接碎裂開來害的姐姐掉在地上。
沒有辦法才用的房門。”
郭年不知道為什麼衛澤寒沒有說實話,而且他也沒有看到那些殘留的木板,不知道該不該說的郭年。
鄭祥沒有懷疑衛澤寒的這番說辭,只是有些煩心,晚上怎麼睡。
“我去給小魚煎藥,我揹簍裡面的東西你們別動,記住千萬別動。”
鄭祥說著就拿著草藥走出房間,留下衛澤寒三人。
衛澤寒跟小米好奇的看著揹簍,這越是交代他們不要動,就越能激起他們兩個的好奇心。
“澤你說,揹簍裡面是什麼,為什麼爹不讓我們動。”
小米墊著腳尖想要看清揹簍裡面的東西,但是揹簍被樹葉蓋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裡面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走吧,我們出去幫祥叔煎藥,剛好你也能認識認識藥材。”
衛澤寒說著就要拉著小米離開,郭年在猶豫中叫住衛澤寒
“小澤,那木板床明明是斧頭砍的,你怎麼跟祥叔撒謊。”
“年叔你在說什麼,那就是被洪水泡壞的,你怎麼這麼說,該不壞還在發熱吧?”
衛澤寒說這話的時候背對著門口,背對著鄭祥,他說這話的時候明明是輕鬆的語氣,但是跟郭年對視的那雙眼睛卻滿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