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想去哪裡,有沒有看到一名道士,或者畫像上的女子。”
陳魚看著那副畫像,別說真的跟她的臉有幾分相似,要不是她故意在臉上畫出一刀疤痕,說不定就會讓官兵認出來。
“我們是渝州人,想去金山國尋找神醫,我小妹受到刺激後神志有些不清不楚。”
陳魚的路引上寫的是三兄妹,官兵檢查過後就把路引懷給她,只是官兵的還對著小華跟云溪二人的樣子跟畫像坐著比較。
確定不是他們二人後才帶著人馬離開。
等官兵一走,小華就想跟陳魚問個清楚。
“你到底”
“小溪過來,我給你把脈。”
陳魚出言打斷小華的詢問,她不會跟小華說明身份,也不會讓她再問,官兵剛走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亂,就是陳魚這個醫術剛入門的人都能把出雲溪的脈象太亂,對於這種脈象她沒有任何方法治療。
“怎麼樣,她還能好嗎。”
“我的醫術不到家,治不好她,不過我爹還有我師兄都是醫術超群之人,他們定能治好云溪。
她現在的樣子很好,只要不受到刺激就不會發病。”
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在聽到這話後,小華還是忍不住失落,云溪大約是看出小華的失落。
她哼著不知名的歌曲採摘著地裡的野花,來到小華身前。
“送給你,笑,好看。”
就是這句話讓小華的眼淚噴湧而出,要是她早些下定決心帶著云溪走,她就不會在反抗的時候摔破疼變成傻子。
不過也是因為變成傻子,才能讓她沒有受到欺辱,在她傷勢剛好不久,聽到那家人談論的小華才下定決心帶著云溪一起逃走。
“小華別哭,別哭。”
云溪不知道小華為什麼要哭,明明她想要小華笑的。
“停停停,你可千萬別哭,你看小溪的樣子,你在哭下去,她肯定會跟著一起哭。
我們現在可沒有這個時間快些走。”
現在的毛驢,已經變成驢車,是陳魚從另一個村子裡所買,本來是想繼續買一頭毛驢。
是小華說她會趕驢車,陳魚才決定買,順道她還在村子裡買了一些吃食跟衣服,還有被子。
深夜來臨,她們三人都沒有選擇去就近的村子借宿,反而是在山林中燒火堆,烤著洋芋。
對於她們三人來說山林中的野獸遠比不知人心之人好解決。
“今天我來守夜。”
小華沒有拒絕,她白天要趕車,自然不能睡眠不足。
“你先睡一會,等會我叫你,我現在還不困。”
這樣也好,陳魚靠著樹,披上衣服開始睡覺。
睡得正香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一陣尖叫聲,直接讓她從睡夢中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有狼。”
小華,拿起菜刀直接對著舉著火把趕來的那一家人。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一家欺負小溪。”
“臭娘們,你再說什麼,小心老子把你打的下不了床。
老子就說你這些日子老老實實的伺候老子有些不對勁,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二弟頭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娘是不是被你砸的,看老子不收拾你這個賤皮子。”
樹根一隻手舉著火把,一隻手拿著鐮刀,看小華的眼神透露著兇光,這讓小華回憶起每一次被他用鞭子抽打的場景,不自覺的往後退。
一旁的云溪也是如此,她本來就躲在小華的身後,察覺到小華害怕,她也撿的更加的害怕,躲在身後不敢探頭。
陳魚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追來的人比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