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辦案子的時候吃過烤魚,也只會這個了。」在回宮之前,傅樓嶼的生活也不是太好過,在刑部任職,查案的事情吃住都很一般。
「我覺著兄長在我心裡無所不能呀,什麼都會。」玲瓏不忘拍馬屁。
傅樓嶼笑笑,沒有說話,把魚弄到了架子上開始烤,添柴加火,很快空氣中就飄蕩出一陣陣魚肉被燒焦的香氣,饞的玲瓏口水都要來了。
「什麼時候才能好啊?」玲瓏蹲到傅樓嶼身邊,有些迫不及待了。
「快了。」傅樓嶼伸手攬住他,夜色昏暗,火苗隨著風一閃一閃的照在玲瓏的臉上,她的臉都紅彤彤了。
「夫君,以後我們還能多出來玩嗎?宮裡太拘束了。」玲瓏歪頭靠在他的腿上,在宮裡時時刻刻都要拘束著,不如在這裡自在。
「可以,你想出來就告訴我,不過宮裡也是你的家,不必拘束,想做什麼就去做,無人敢說你什麼。」傅樓嶼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摩挲著。
「那不一樣,作為太子妃,我要擔起責任,一言一行都要做到太子妃該做的地步,不能給旁人留下話柄,就算父皇和你都縱著我,我卻不能縱著我自己。」
玲瓏的確喜歡放肆輕鬆的生活,卻不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做出不合適的決定,作為太子妃,就得穩重,端莊,識大體。
「玲瓏懂事了。」傅樓嶼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孩子都是要長大的。」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吃了嗎?我餓了。」玲瓏抿了抿,嚥了口口水,真的想吃了。
「吃吧,現在燙,注意魚刺。」傅樓嶼取下烤魚,給她吹涼,挑了魚刺餵給她吃,「味道如何?」
「美味,十分鮮嫩的魚肉,烤的味道正好,夫君很棒!」玲瓏滿足的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似的。
得了她的誇讚,傅樓嶼也止不住心花怒放,大概有了玲瓏之後,只願自己所有的本事都能為玲瓏做點什麼,讓她歡愉。
兩條烤魚全部進了肚子,吃的飽飽的,這才回了住的地方,隨意洗漱了就躺下了,玩也是挺需要精力,玲瓏睡的很香。
一夜好夢,放空自己得到了最大的舒適度,次日玲瓏是在鳥叫聲中醒來的,不知名的鳥兒嘰嘰喳喳的,雖然是被吵醒的,但並不覺得煩悶。
玲瓏在傅樓嶼的懷中動了動,發覺他抱的好緊,她都動不了,索性就不動了,等傅樓嶼醒來。
玲瓏仰頭看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鼻尖,然後又去撫摸他的眉毛,眼睛和耳朵,自己一個人也玩的不亦樂乎。
「不睡做什麼呢?」傅樓嶼握住她的手,又把人抱緊了些。
「唔,我要喘不過氣來了。」玲瓏推搡他,這人的力道太大了。
「方才在做什麼?」傅樓嶼看著她的眼睛。
「無聊著玩呀,要起身了,早點回宮,你本來就忙。」玲瓏才不說呢,紅著臉從傅樓嶼懷裡起來。
傅樓嶼原本還想多待一會,誰知道管深又說陛下找他,要他速速回宮,也不知出了什麼大事。
兩人把昨日摘的東西帶上,也就沒有多留,離開了別院。
回宮之後玲瓏回了瑤華宮,傅樓嶼則是連衣裳也不曾換就去了景乾宮。
傅樓嶼來的時候文德帝正是心情極差的時候,看見他來倒是緩和了些情緒。
「來看看這份密信。」文德帝把東西遞給傅樓嶼。
傅樓嶼接過看了一眼,密信不長,只說了一個內容:「南馭國皇帝病危?」
「是,這是今早剛收到的訊息,你也知曉,南馭國皇帝慕容言與我們大楚交好,所以這些年大楚和南馭一直是和平的狀態,但是南馭太子慕容白卻是一個有野心的,多次想挑起兩國紛爭,想要獨佔嶺南,一旦慕容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