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菖蒲死去的第五年零三個月又八天,我把麒麟毒和蓑纏糙全放在了杜仲的茶裡。趁著燕商去蜀中,其他門人沒有允許不得上山沒人打擾,這樣的夜晚最適合不過。
杜仲絲毫沒有防備的中毒了,這是我意料當中,丹參調製的毒藥,就算是神仙也察覺不出,何況他杜仲還不是神仙。
我扶他在榻上躺下,他雖因藥慾火焚身,又不能運功抵抗,額上隱有汗水滲出,意識卻相當清醒。
&ldo;誰派你來的?&rdo;
我坐在他身側,看看榻上的他,又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
&ldo;不為別人,只為我自己。&rdo;
我的嗓音絲滑誘人,極盡妖嬈,卻不是我原本的聲音。當年脖子上的一劍傷了聲帶,丹參換臉順便也一起換了。
&ldo;你想怎樣?&rdo;杜仲語調平靜,蓮容不改,一身白衣仍如雪山一般神聖高遠,而我現在竟妄圖玷汙褻瀆。
&ldo;我愛你,杜仲,我想要你。&rdo;這是我第一次對他表白,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時刻。
他看著我,眼中卻甚至連一點鄙夷和輕蔑都沒有,就像看一堆無關緊要的石頭。
&ldo;不可能。&rdo;
&ldo;我知道一般的媚藥對你沒有作用,可是日日夜夜,蓑纏糙已深入你骨髓。&rdo;
他依舊鎮定,即將大仇得報,我心卻有些煩躁:&ldo;不用想了,你還中了麒麟毒,使什麼仙法道術都沒有用的。&rdo;
我捋起長發,露出另外半張誘人的臉,他目光清澈的看著我,猶如佛陀。我冷笑,輕輕解開他的衣服,儘管努力控制自己,可是手還是忍不住顫抖。
五年前那個夜晚的痛苦反覆凌遲我,我只是想讓他也體會一下,無力反抗的感覺。
我埋頭輕撫他的身體,卻不曾親吻他,或許潛意識裡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自己,不想用現在這個人的模樣去玷汙他?
他雖一直冷臉不語,卻仍在我的手探入他褲底時倒抽一口涼氣。
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怎麼敢?這個我曾經那麼崇拜那麼敬愛的人……
我覆在他身上,衣衫半褪,目光迷離,極盡誘惑之能。然而整整一炷香的時間,他竟半點沒有反應。我手下越勤,他一直被我□,臉上也隱隱有了憤怒的表情。
我舌尖從他胸上滑過,吻著舔著,輕輕啃咬。無法相信這樣的狀況之下,他還能保持理智,我就不信這世上真有無情無欲的之人。
我另一隻手引著杜仲的手在我身體上遊走,這種極大的痛苦和歡愉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幾乎將我逼瘋。
我到底在幹些什麼?我真的不會後悔?
身子水蛇一般慢慢滑下,留念於曾經我最愛的懷抱,我忍不住喘息低吟,杜仲知我要做什麼似乎也有些慌了。
&ldo;不要……&rdo;
我已用口含住,他雙拳緊握,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羞憤的神情。
我得意,越發賣力。他閉上眼睛,我知道他在默唸清心咒,可是蓑纏糙不可能這樣就抵抗得了,他只會越來越難受。可是讓我震驚的是,又過了許久,他依然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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