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有不少人還因此笑話春杏。
偏春杏是個小辣椒的性子,若是有人講自己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過問,但已涉及到四房大小主子或是薛笑的事情,嘴皮子一動能把人罵上一個時辰不帶停歇的。
有些人還告狀到丁老夫人那邊。
丁老夫人因此還和趙氏打趣道:“這個性子好,說話也好。”說完還讓人賞了春英一匹衣料子。
今日四房只是來了趙氏帶著薛笑和薛和安。
薛寧則留在棗子衚衕陪著丁老夫人沒有過來。
三房那邊來得也只有薛文廣、肖氏和薛和康三人。
兩房人走到一起,肖氏的目光微微閃了一閃,笑著說道:“這便是五弟妹說的薛笑吧,可是好模樣。”
趙氏回頭看了薛笑一眼,可不是好模樣。
可從肖氏嘴裡說出來,就是有那麼一些其他意味。
想著薛笑這些日子在棗子衚衕的言行,趙氏心裡嘆了一口氣,面上笑著說道:“正是這孩子呢,不只相貌好,更好的是這品性。母親也是歡喜地緊,只說安哥兒日後若是能有幾分笑哥兒的性子,也就行了。”
“是嗎?”肖氏不自然地笑了笑。
趙氏點點頭,向薛笑招手。
薛笑拉著薛和安走近。
“這是你二伯父,這是康哥兒。等一下你同安哥兒就跟著你伯父身邊,萬萬不會出了什麼差錯。”
薛笑點頭應是,又向薛文廣行禮請安。
薛文廣下了馬車之後,就一直在觀察薛笑。
第一面相只覺得薛笑有幾分男生女相,又聽趙氏言語裡的維護,心裡冷笑,面上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薛和康則走到薛笑身邊:“笑弟等一下不要緊張。”
薛笑笑著稱是。
目送走四人去了外院,趙氏才和肖氏挽著手一起去了胡老夫人那邊。
幾個人說著閒話。
裡裡外外自是圍繞著薛瑤和薛寧的婚事,薛笑的事情倒是被人有意無意地給帶了過去。趙氏是有心提一提,又怕人家覺得自己是找了薛笑的事情當由頭來維護自己的女兒。
趙氏想著薛笑的事情,三房那邊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意思,自己也不好表態,若是那邊突然反悔了,豈不是讓薛笑難堪。
想到這,趙氏面上掛著笑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
肖氏突然發問:“不知道五弟妹這嫁妝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都是一家子姐妹,又嫁去一個婆家。”
趙氏愕然。
不知道肖氏是什麼意思。
雖說薛瑤和薛寧日後是妯娌,可這嫁妝的事情,也不是肖氏能問的啊。
也就在這時,薛文紹等人過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薛文紹和薛文廣,二人並肩走,隨後就是薛和仁薛和康幾個人,在後面的就是薛和安拉著有幾分不自在的薛笑。
只是他們後面還有幾個庶子。
胡老夫人是第一次見薛笑,問了老宅的事情。
薛笑老老實實的回答,但能回答的東西卻不多。
只是這樣的回答,反而讓胡老夫人滿意。
胡老夫人讓人拿了幾隻金錁子做了薛笑的見面禮。
趙氏臉色一沉,終究嘆了一口氣。
胡老夫人為長,出手的只是幾隻金錁子,那其他人能送什麼?
林氏的臉色有些難堪,卻也是拿了一隻荷包出來:“拿去玩吧,不是什麼好東西。”
薛笑接過後,又有肖氏給了一隻荷包。
回去的路上,薛和安板著一張臉。
薛笑看了笑著說道:“安哥兒,怎麼不高興了?”
“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