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二選的,範圍就大大縮減了。
幾乎就是等於直接點明要同顧文柏一樣進那五城兵馬司。
可五城兵馬司即是好近卻也是難。
勳爵之家的子弟要進去,打個招呼就成,可旁人卻是要抓耳撓腮地想輒。顧文柏走得就是永昌伯府的路子,當然那是明面上。
即是如此,眾人也就不覺得不合理。
唯一出乎意料一些的,就是才一進去就是個副指揮使。但那也不算是什麼太過於誇張的事情。
顧澤即是要進去,也要一個門路。
顧家唯一的門路,只剩下如今轉正了的顧文柏。
只有顧澤透過顧文柏入了五城兵馬司,薛瑤孃家人那邊乃至於其他人就可以出手幫忙。
這是薛瑤和顧澤一早打算好的。
出頭的人卻是顧夫人。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正面與榆錢衚衕交惡,就算他們那邊因此惱了,正面相向的也只是顧夫人。
薛瑤聯想到離開今日過來的薛寧,又看顧夫人透露出來的意思,就知道定是在這裡出現了問題。
“母親,可是有什麼變故了?”
顧夫人把薛寧的說法又給說了一遍。
薛瑤蹙眉,她是知道沒有那麼容易的,沒嫁進來之前只是聽說了顧家裡面的關係並不好,可嫁進來之後,才明白哪裡是不好,根本就是掛著家人的皮實則暗地裡恨不得對對方抽筋扒皮。顧夫人好些事情並沒有隱瞞顧澤,這也是怕顧澤被顧文柏給收買走,聯合起來反而給自己找不自在。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薛瑤從顧澤身邊人查起來,很快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可事已至此,想後悔也沒有用,。
何況……即是薛寧成了顧文柏的妻子,根本也沒辦法去後悔,除非她願意同一個皇子側妃對抗起來。
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自己往年的努力不就是白費了嗎?
想到這些,薛瑤的心中再一次堅定了下來。
“那也不過是說說罷了,況且這事情大頭不是還在父親那裡嗎?父親必然是看中咱們三爺的,大不了到時候母親在二哥的婚事上大方一些。”
顧夫人卻是心疼那些錢銀。
“可聘金已經是……”
顧府的錢銀,公中的錢銀可都是她日後留給顧澤的。
薛瑤暗暗撇了撇嘴角。
聘金不過是三千兩的銀子罷了。
她還真看不上這一點錢財。
“那錢銀換個職位,到時候讓二哥主動說不需要大哥幫著謀那職缺的話……”薛瑤意有所指地示意道。
顧夫人眼前一亮。
如果真是如此,左不過再多個一、二千兩的銀子。
算一算能拿回來的利益,顧夫人心疼的情緒少了許多,讓薛瑤回去,又馬上讓人去找了顧文成回來。
顧文成不在府裡。
顧夫人瞪眼:“去哪了?”
下人回:“二少爺出去抄書了。”
顧夫人只得擺手,好不容易等到晚膳前顧文成回來,就立刻把他叫了過去。顧大人聽了之後什麼反應也沒有。
……
顧文柏剛踏出衙門,走到酒樓去。
這家酒樓的槐花糕遠近聞名,他也是惦念著幾天了,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今日正是空閒的日子,就親自過來了。
“大哥……”
隊伍中的顧文柏聽到聲音頭也不回只是點點頭,往拐角處的一棵隱蔽的樹下指了一指。等到他拿到一包糕點之後,才走過去。
“大哥,昨日夫人又給了我兩千兩的銀子,讓我來找你。”
顧文柏點頭笑道:“那你拿著,不拿白不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