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外面守著的侍衛再次衝了進來,架起管家就往外拖。
緊接著,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棍棒聲,其中夾雜著管家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月傾城淡漠地聽著,眼光在下面跪著的下人中逡巡……
月傾城不開口,月金宇也不敢開口喊停,就那麼蒼白著臉坐在原地,聽著管家的慘叫聲一聲弱似一聲……
直至終於消失。
一個侍衛跑了進來,躬身稟報:“少爺,管家嚥氣了。”
月金宇和月金妍都是臉色一變,月金妍眼中更是帶著恐慌。
“嚥氣就嚥氣了,如此欺上瞞下的奴才,死不足惜!”
月金宇一臉憤怒地大聲道,只是,顫抖的聲線洩露了他的不安。
“那就接著處置其他人吧。”
月傾城淡淡道。
“那些與安壽園的下人、管家親近的人,這麼多年,一定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可是,卻隱瞞不上報,其心可誅,你覺得呢,二哥?”月傾城再次笑眯眯看向月金宇。
“是,是,其心可誅!”
月金宇額頭冒汗,連聲道。
“來人吶!將與安壽園的刁奴、管家有關係的所有人拖出去,亂棍打死!”月金宇大聲道。
頓時,一群人嚇得魂不附體,管家等人的親戚朋友開始慌亂地喊冤,而其他人則在慌亂地回想,自己平時和那些人是否走得近,會不會被連累。
一群侍衛衝了進來,看了一眼,首先向與管家等人有親戚關係的人走去……
“你們可別徇私舞弊啊,不然你家少爺可不會饒過你們的。”
月傾城手掌一伸,將小白從空間戒指中抓了出來,抱在懷中,一邊輕輕地撫摸,一邊用漫不經心的語氣道。
那些侍衛的神情都是一凜。
“你說呢,二哥?”月傾城再次笑眯眯看向月金宇。
月金宇從來沒像現在覺得,月傾城笑起來那麼可怕。
“對,對!你們要睜大眼睛,認清楚,都有哪些人平時和安壽園的刁奴、管家走得近,一個都不可放過!”月金宇硬著頭皮大聲道。
於是,侍衛凡是看到一個大概與那些人關係不錯的,拉起來就往外拖。
於是,喊冤聲響成一片。
可是,沒有人理他們,坐在椅子上的四個人要麼臉色冷漠地看著別處,要麼一臉不安地看著別處……
“少爺!老太爺被怠慢,你憑什麼拿我們問罪?!你如果想要問罪,應該找你的父母!是他們暗示別人做的,關我們什麼事?!”
突然,一個老媽子尖聲叫罵起來。
其他人聽到,也紛紛附和。
“我們就是知道,又找誰去報告?找你們嗎?你們在這之前關心過自己的祖父嗎?憑什麼找我們做替罪羔羊?!”
月金宇臉色一變,大聲吼道:“堵住他們的嘴。”
可是,因為人太多了,堵住這個的,那個還在罵,於是,前廳內外罵聲一片。
月傾城垂頭,撫摸著小白的皮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月季仁如果在天有靈,真該看看這個場面。
罵完了月金宇一家,突然,有人憤怒地轉向了月傾城。
“月傾城,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這是找機會報仇來了!我知道,以前我們得罪過你們一家,你現在找到機會就用這種方法報復我們!”
“你卑鄙,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來!”
“當初,是定國公夫妻指使我們做的,我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你把賬算在我們頭上是不是太過分了!”
月傾城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安靜地撫摸著小白的背。
沒錯,她就是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