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行禮,這些禮節性的東西顏韻已經刻到了骨子裡了。
一圈長輩拜見下來,顏韻收到了諸多好評,見沒有遺漏一人,才跑到尉遲國公那裡,接過魚竿,釣那又傻又貪吃的彩魚。
李二見顏白朝著自己行禮,鼻孔發出一聲冷哼,然後恨恨的往沒有荷花的荷花池撒了一把窩料。
一把窩料下去,彩魚跟瘋了一樣不要命地搶食,端著剪刀內侍呈上來的薑湯,撇著嘴道:
“呦,到年底了,朝廷的賑災糧終於來啦!”
見李二拋竿入水,魚漂瞬間就有了反應,數個呼吸不到一尾彩魚被李二提了起來。
眾人齊聲恭賀,說皇帝釣魚厲害,顏白聞言看著水池子,喃喃道:“完蛋了,還沒進肚子就被山賊打劫了!”
話音落下,周圍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後,回過神來的眾人鬨堂大笑,就連長孫皇后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她惱怒的瞪了顏白一眼,但嘴角的笑意還是有些繃不住,越是想越是難繃,只覺得顏白這句話說得格外的貼切。
然後又笑出了聲來。
李二一手扶著柱子,一手捂著肚子,指著顏白笑罵道:
“朕要是山賊,你就是小羅羅,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害的朕興致全無,慧炬,來,你來釣,看了半天口水都要流出了。”
說罷,李二就走到小兕子的身邊將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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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兩個圍著荷花池走走停停,嘴裡有著說不完的話,長孫皇后見狀也湊了過去,一家三口,顯得其樂融融。
就是一旁哭個不停的高陽惹人惱。
“父皇,姐姐為什麼哭?”
李二想了下,輕聲道:“被你....唉,她小時候就愛哭!”
小兕子看了一眼高陽,低聲道:
“我就不愛哭,阿孃說,鼻涕泡不趕緊擦掉,就會越來越大,會像蒲公英一樣帶我飛走,那樣就找不到阿耶和阿孃了......”
李二:??????
心愛的女人被氣哭,房遺愛惱怒的瞪著顏白。
顏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端著薑湯,走到房遺愛身邊,低聲道:“青雀的事情你也有份!”
房遺愛冷哼一聲:“狗屁!”
顏白笑了笑,見左右無人,壓低嗓門道:“死鴨子嘴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安然無事不是沒有查到你。
而是陛下還有皇后都想讓這些幫著他們打天下的這群老人有個善終,不讓我查,好好的,安分點,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斬了你!”
房遺愛不服道:“你敢!”
顏白如老友般摟著房遺愛的肩膀,笑道:“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見房遺愛說不出狠話來,顏白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神色複雜的看著房遺愛:“離楊政道遠點。
還有,回去後告訴他,就說我已經知道了這些突厥叛亂的首領是他了,你告訴他,讓他來樓觀學找我,記著要帶著誠意來!”
房遺愛駭然的看著顏白:“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顏白朝著房遺愛眨眨眼:“你難道不知道麼,一個人心裡藏著一個秘密是很難受的,所以要找人傾訴一下。
我看你比較順眼,所以我就找你傾訴一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裡很舒服,實不相瞞,我心裡也很舒服!”
房遺愛哪裡敢信顏白的鬼話,他現在覺得顏白就是一個惡魔,一個隨時可以吃掉他的惡魔。
見阿耶在看著自己,房遺愛努力的讓自己臉色如常,低聲道:“顏白你到底要什麼?”
顏白打了個響指:“聰明,我要的很簡單,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