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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家只有等保險公司來勘驗現場,然後再定損。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其間胡小滿捱了多少罵就不用說了。秦昆豐也百思不得其解:“小胡,好好的,你怎麼就打噴嚏呢?還那麼猛,那麼激烈?”

胡小滿唯有苦笑,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怎麼樣也要忍住。

蔡會計也不懂:“人家打噴嚏都是連續不斷地打。你怎麼只打一個?在這之前沒有,之後也一個沒有。”

胡小滿承認自己是傻-逼。打噴嚏都與眾不同。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怎麼突然就來了那麼一下呢?

情況雖然亂,但並不慘烈。七輛車,也就是車燈、保險槓等等受損。重要的是,沒人受傷,充其量也只是擦破點皮而已。最慘的秦昆豐等三人,不過是後腦勺受撞,鼻子出了點血。

張秋生也只是鬧著玩,並不想有人受傷害。尤其是不能讓那些貨車司機受傷害,他們是無辜的。

保險公司來了,一陣忙亂就不說了。車子繼續向前。還是胡小滿開車。秦昆豐說他脖子不能動,一動就疼得慌。其實胡小滿脖子也不能動,也是一動就疼得慌。但誰叫自己是小八拉子呢?天生就是幹活加受氣的命。

沒走幾十米,胡小滿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後面“咣鐺、咣鐺”的響。停車,下去檢查。後面用做囚車的車廂門被撞壞了,應當是鎖環的地方只留兩個疤痕。兩扇門半開半合,車要開動它們肯定是來回撞。

好在三個囚犯都很老實,一個沒跑。一般情況下,這麼老實的囚犯要考慮從輕發落。但張秋生不行,無論怎樣老實也要重罰。

門鎖沒了。手邊又沒有鋼絲、鐵條什麼的。只有叫胡小滿將褲帶解下來綁上,反正你坐那兒開車,有沒有褲帶無所謂。

胡小滿拎著褲子站那兒沒動。秦昆豐沒管胡小滿,他正在思考問題。這次抓著張秋生這條大魚,陷害蔡解放的正凶。過會上點措施,將張秋生的牙縫撬開。像他這樣的混混肯定是作惡多端,抓住一條兩條罪名,給他來個重判。蔡村長應當會重重地謝我吧?

蔡村長會怎樣謝我呢?錢當然是少不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蔡解放破產了,他家裡的錢還是比別人多。蔡解放的老婆現在是活寡婦,閒那兒也是閒著,那個,那個啥。當然我自己是不能碰的,蔡村長不是省油的燈,碰了他兒媳我也走不了幹路。

不過要是將崔三霞送給哪個領導呢?特別是哪個很強勢的領導。老蔡也不敢呲牙吧?這樣我就算立了大功。用別人的老婆立自己的功,這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秦昆豐有點傷腦筋。不是每個領導都喜歡這口。而喜歡這口的領導們,大多數又偏愛既年輕又有高文憑的女孩。想起這點,秦昆豐就感覺既悲哀又可笑。

悲哀的是,具有高文憑的年輕女孩憑他的身份根本接觸不到。可笑的是,他覺得社會風氣不好,連什麼叫女人都搞不清楚。女人好不好根本不在乎她有多麼高的文憑,也不在乎她有多麼年輕。年輕的醜鬼多的是,年輕的母老虎更多的是。

更讓秦昆豐覺得可笑的是,很多人說城裡女人好,城裡女人見得多技術好。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有多大的技術含量?玩玩而已,又不是造原子彈,哪來什麼了不得的技術?怎麼快活怎麼玩就行,關鍵在於女人溫順,隨便你怎麼玩。高文憑的女孩大都是母老虎,你要東她偏要西,這樣的也是好女人?

最讓秦昆豐覺得可笑的是,很多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