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倪滏就是趕去參加省常委的預備會。
這個會我們下面再說。現在重要的是楚效東與呂亞雄如何渡過眼前的難關。
材料上只說他們犯下的各種罪行,並沒有給出證據。紀檢委需要證據才會介入。材料上說今晚會在電視上公佈。
他們有三個選擇,一是找劉萍,要她將證據拿出來,有什麼條件可以坐下來談;二是強行要劉萍交出證據;三是阻止電視播出。他們到目前還不知道好年華掌握了哪些證據,難以選擇具體方案。
首先是滿足劉萍提出的條件,請她將證據交出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問題是他們沒什麼可以滿足劉萍的。錢,輕輕鬆鬆買下工展中心的人會缺錢嗎?權,這是個好東西。可這個無法私下授受。交個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目前關係弄得這樣僵,劉萍缺我們這樣的朋友嗎?他倆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沒東西交換,人家憑什麼要將好不容易弄到證據毀了?用屁股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那麼,強行要劉萍交出證據?這得有能夠讓她害怕的強制手段。我們有什麼能讓劉萍害怕的手段呢?草,平時挺好使的腦瓜今天咋這麼不靈光了哩?都是這該死的重感冒鬧的!
楚效東對呂亞雄說:“那天你真不該把雅慧叫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感冒。”草,是你自己太sè急好不好?雅慧病成那樣你都敢上。
呂亞雄突然想起了雅慧。這次病好了後一定要將她帶到外地好好玩玩。一定要不戴套。雅慧什麼都好,就是非要他戴套這點不好。
在這樣的非常時期,這兩人竟然還有心思想女人,也可算是極品。由此也可以知道,他倆平時有多少心思花在工作上。
能不能將劉萍抓起來?楚效東看了看呂亞雄,說:“怎麼抓?鄔超漢與沈建國剛才那態度你也聽到了。我們法院無權直接抓人。”
我又沒要jǐng察去抓。只要能抓劉萍,管他是誰?楚效東問道:“你的意思叫道上人去抓?恐怕不行。此時劉萍身旁肯定有很多學生圍著她。二十一中的學生很厲害的。”
那就抓她家裡人,逼她交出材料!楚效東鄙視地看著他的同夥。你這傢伙成天只知道在人行那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對社會上的事一竅不通。
楚效東告訴呂亞雄,劉萍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國外。劉萍還沒結婚,也就沒丈夫孩子給你抓。男朋友倒有一個,可那是現役軍人,你能抓得著?你要是能抓得住一個上校團長的話,我勸你也別當什麼行長了,乾脆當將軍去吧!二十八歲,二毛三,團長,厲害吧?
呂亞雄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跳將起來,大叫:“我草,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不招惹這個劉萍。你這不是害我麼!”
也沒什麼要緊的。他不是我們本省的部隊,甚至連本大軍區都不是。他此時正在邊境線的哪個山溝裡呢,插手不了我們麒林市的事。部隊有部隊的規矩,這點你放心。不過抓她就別想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就坐以待斃了?麒林道的人明得打不過二十一中那些學生,暗的不行嗎?我們只要將劉萍抓起來,也沒要他們明搶嘛!
這個說得倒也是。楚效東開始想麒林道上哪些人可以利用。王紹洋不行,他們一夥正坐牢裡呢。憑他的權力將王紹洋一夥搞個無罪釋放是行的,可那要等幾個月以後。楚效東現在就要用人。
何健,也不行。何健主要是在建築市場上欺行霸市,其它方面一般不沾手。魯大頭?他倒是什麼都做。只是魄力太差,不是做大事的料。
看來只有找cāo守仁。可是除了王紹洋,因為伍分田的關係比較熟外,楚效東與麒林道的人不熟。平時講究的是正邪不兩立黑白要分清,與這些人真的很少來往。他不知道cāo守仁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