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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部分

像,只不過穿戴不對,要是穿道袍或袈裟就更像了。

張秋生做了個請坐的手式,順手擦去臉上的淚痕。那人明明兩手空空身無長物,眼睛一眨手上卻出現一個蒲團,也不說話眼睛一閉雙腿一盤就此打起坐來。

張秋生仔細看這人的打坐方式,不是結趺跏坐,不是金剛坐不是彌勒坐,也不是如意坐。張秋生學的不是內家拳,不用練內力,但也每天打坐靜心。師傅告訴過他各種打坐的姿式,並且告訴他這些打坐姿式都是佛教坐禪的方式,我們不是佛教徒就不用這麼講究,我們打坐主要是放鬆筋骨磨練心志而已。

張秋生認不出這人打坐姿式的明堂,但知道這人不是和尚。再看這人隨隨便便那麼一坐,就如盤石如古松如龍盤如虎踞,又如雲岫如輕煙如晨霧如暮靄,似乎他自亙古以來就坐在這兒,又似乎隨時都要飄飄而去。

看來是遇上高人了,張秋生心裡默默想著。沒有打擾高人的打坐,張秋生也打了個如意坐,當然不是練內功,而是閉目養神。

將近二十多天,兩人沒說過一句話。張秋生本來就沒什麼傾訴yù,說不說話無所謂。不過那人好像更無所謂,萬事萬物神馬都是浮雲。藏身的貨櫃是浮雲,貨輪是浮雲,大海是浮雲,一旁的張秋生也是浮雲,沒有什麼值得他說話。

正文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江媽炒股

唉,笨笨笨,隊長連說了三個笨,然後說:“你們不能上網查一下?這不是以前,現在有網際網路了。±,。。”

對對對,還是隊長您老聖明,要不怎麼你當隊長,而我們只能當隊員呢?

上網查了,沒有這樣的逃犯。給麒林駐京辦打電話,有這麼個人,他說是麒林的市長,麻煩你們派人來領回去。

金耀祖一中午沒回來。這事誰也沒往心裡去。為了自己的食慾,這傢伙還是少見為妙。何況打過招呼,他有事要辦。

書記、市長正準備出門。金耀祖上午沒找著李小曼,下午該他們了。電話響了,老喬接起來,然後捂著電話向書記、市長報告:“區巡警支隊的電話,有一個人說是麒林的市長,要我們派人去接。”

金耀祖被巡警支隊抓去了。這是在場每一個人的想法。不知這傢伙又幹了什麼壞事。真丟人,連我們的臉都讓他丟光了。

市長接過電話:“我就是麒林的市長,在這兒好好的,沒被你們抓。我們的書記也在這兒,也好好的,剛才還吃了兩大碗米飯。”

巡警支隊的人著急了:“哎,市長是他自己說的,我們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你們也要派人來啊。不管怎樣,他八成也是你們麒林的市民,你們把他帶回去。放在京城也不是個事啊,太影響市容了。”

影響市容?這就對了嘛!還是京城的警察有眼光,一語中的,可不就是影響市容?

書記與市長讓老喬去接金耀祖,他倆帶著老胡去找李小曼。接當地在京城的涉案人員,這是駐京辦的本份工作,老喬推辭不了,只能硬著頭皮來到區巡警支隊。

老喬隔著玻璃窗,遠遠地看了一眼,確實是金耀祖。他不急著進去見市長,而是將支隊長拉到另一間辦公室,悄聲地說:“這人確實是我們麒林的,是一個著名的精神病人。就喜歡說自己是市長,任誰都不能否認,否則他真打人。”老喬沒別的意思,他這是為麒林遮醜。要是說金耀祖真是市長,那就將麒林三百萬人民的臉全丟到太平洋去了。唉,用心良苦啊。

趙如風昨天晚上與李小曼通電話,從九點到夜裡一點,苦口婆心地做她工作。中心意思就是,麒林大橋是你從立項、勘探、施工、落實資金一直到完工都參與其中,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面臨收尾,為什麼不站完最後一班崗?人吧,幹什麼事都要善始善終。

是的,趙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