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闆,蘇總最近怎麼都和我們一起吃飯啊?”
蘇航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米櫟拿起選單遮著半邊臉問邢宥。
邢宥覺得米櫟動作鬼鬼祟祟有些好笑,按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這個鬼機靈,是猜到了什麼了?”
“他是不是和晶晶吵架了。晶晶一氣之下就不給他做飯了。”米櫟歪著腦袋衝邢宥眨眨眼睛。
邢宥抿著唇有些老成地對米櫟緩緩搖了搖頭:“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
“那是什麼?”米櫟剛要問下去。
邢宥衝米櫟使了個眼色,輕聲說:“送你回家的路上再聊。”
蘇航大搖大擺地過來,以整個人陷進座椅裡的方式佔據了米櫟對面的沙發。
他衝米櫟露牙笑了笑:“米櫟,點你喜歡吃的。今天航哥招呼你們吃飯,航哥請客。”
米櫟扮著笑臉樂呵呵地回了句:“蘇總真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招呼服務員過來,將選單上最貴的菜點了三道,再點了一道蔬菜,一道甜品。
雖然是挑最貴的菜,不過他們是在一箇中檔價位的粵菜館裡,沒有鮑參翅肚,合計下來,總價也不超過一千。
蘇航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也沒品出米櫟惡作劇的意思。
倒是邢宥聽完米櫟點菜,對她略略遞了個眼色,米櫟對邢宥吐了吐舌頭。
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邢宥趁去洗手間的空檔,提前把單給買了。
回去路上,米櫟忍不住說:“蘇總都說他買單了,我才挑貴的點的。”
邢宥輕笑了一下,轉頭道:“你也不喜歡吃魚啊,點了清蒸石斑自己也沒吃幾口。下回別搞惡作劇了。”
米櫟努了努嘴,歪了歪腦袋又說:“我看蘇航吃的挺多的。我點的是他愛吃的。”
邢宥笑得更開了,說:“蘇總那是食不知味。他這幾天鬱悶得吃什麼都是一個味。他吃得多那叫填補空虛。”
這話提醒了米櫟了,紅燈的時候,她戳了戳邢宥八卦了起來:“蘇航和晶晶到底怎麼了?”
邢宥深嘆了口氣道:“沒追到。”
“原來他真的假借同一屋簷下之便對晶晶下手了啊。”米櫟抬了抬眉毛,一臉正義感爆棚的樣子。
邢宥說:“這話也不能這麼說。蘇航還沒怎麼晶晶呢。他們又沒開始過,如果食髓知味倒也罷了,現在是雞飛蛋打,煮熟的鴨子還沒到嘴上,就撲騰翅膀飛了。”
米櫟將胳膊在胸前一繞,擰著眉說道:“你們男人就這麼看待女人啊?”
“怎麼了?”邢宥想了想,覺得自己像是也沒說錯什麼啊。
“把女人當成是個物件。沒得到就叫做雞飛蛋打。”米櫟秀眉一蹙,“要我說哪,這晶晶做得對,要不是跑了,蘇航哪天精蟲上腦,不知做出什麼來,晶晶那就羊入虎口了。”
邢宥今天心情不錯,便和小女朋友調戲了兩句。
“要按你這說法,那也不對。怎麼就成了女人是羊,男人是老虎了。現在女人比男人厲害的多的是,不定誰吃誰呢。”
米櫟不知想到什麼,噎塞了一下,跺了一下車底出氣。
邢宥覺得她淘氣的表情實在好笑極了,更近一步道:“比如你……”
“我什麼了……”米櫟被激了一下,梗了梗脖子,“我又沒怎麼。”
“沒說你怎麼。”邢宥轉頭對她拋了個媚眼,“我說我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
米櫟的心,被他的眼神,就這麼蕩了一下。
……
米櫟先洗澡上床,邢宥照例要結束了夜盤才會洗澡休息。
一般都是晚上十一點以後。
米櫟跟邢宥在一起以後,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