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道:“我們敢,只要能跟姑娘同床共枕,我們誰的人頭都能夠取下來。”
女子點點頭,臉上露出殺氣,道:“我要的是明朝官員的人頭,六品以下的官兒,我陪他一個時辰;四品到六品之間的官兒,我陪他兩個時辰;二品三品的官兒我陪他三個時辰;一品官兒……”
女子頓了一下,人群焦急地問:“一品官兒怎麼樣?”
女子接著道:“要是有一品官兒的人頭,我將陪一個晚上。”
人群譁然:“要是我們殺的是皇親國戚呢?”
女子笑著道:“要是誰割了皇親國戚的人頭,我便叫他享用一天一夜。”
又是一陣譁然:“要是連皇帝的人頭都給你弄來了呢?”
女子道:“要是割了朱棣狗皇帝的人頭,我便陪他一個月。”
全場譁然。女子說完,就回房了,眾人戀戀不捨:“血普提姑娘,你不要走啊,再讓我們看一眼好嗎?”
“血普提姑娘是隨便就能看的嗎?今後血普提姑娘不會出來了,她今後一次只會屬於一個人,那個人便是擁有人頭的人!”出來一個老鴇,她肥壯而且寬大,穿著半露的衣服,Ru房的半壁江山都在外面,以致一直起身子,眉溝跟乳溝便一條線劃下來,偶爾一顰,偶爾一笑,眼角的魚尾巴就沒完沒了地游來蕩去,她對著人群說著。
人群一見她那個樣子就要嘔吐,哪裡有心思聽她大放厥詞,早吵得她無法再說下去了:“老鴇婆,叫血普提姑娘出來說,你那麼醜,就不要在這裡丟人顯眼了!”
老鴇道:“我不是說了嗎?血菩提姑娘不會再出來了,除非你們取到了官員的人頭。”
血菩提不在,人群覺得沒有意思,紛紛散去了。老鴇進屋,血菩提正在卸裝。老鴇笑著道:“哎呀,菩提啊,你今天的表現真是太捧了,你看那些男人哦,一個二個簡直是……簡直是……”
血菩提不漫不經地道:“媽媽,男人就那個德性,男人太色了,也太賤、太無用了!”
老鴇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男人就是賤!”
血菩提的丫頭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小姐,熱水來了,你洗把臉吧?”
老鴇向門外走去:“菩提啊,今天你也累了,洗把臉先歇著吧?”
血菩提叫住了老鴇:“媽媽,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呢?”
老鴇問:“什麼話,你就說吧?”
血菩提道:“媽媽,我成天待在‘移動風月閣’內悶得怪難受的,我想出去走走?”
老鴇道:“這可不行,外面到處都是如狼似虎的好色男人,你一出去,他們準對你圖謀不軌!”
血菩提道:“媽媽,你放心好了,我能治服那些男人,保證我說一他們絕對不會二。”
老鴇很是為難:“菩提啊,聽話點,就待在閣子裡好嗎?”
血普提不願意:“不行,我想出去!”
“不準出去,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準!”從裡屋走出來一個老夫人拄著柺杖,全身黑色,連臉也被黑布包裹著,只留下一雙眼睛。
她便是這家妓院最終的主兒。血菩提一見到她便不敢說話了。老鴇也對她貢貢敬敬的:
“黑嬤嬤,菩提她又耍性子?”
黑嬤嬤嚴厲地道:“休想,我們現在正在幹一件天大的事情,你的行為將影響整個計劃的成敗?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就會功虧一簣。”她又對著老鴇跟那個丫頭道:“看好她,千萬不要讓她出去。”
天黑了很長的時間,巡邏的官兵打這裡經過,看到橫在路中間的“移動風月閣”,很是奇怪,因為他們經常經過這裡,並沒有發現這裡有這樣一處閣子。
帶頭兵朝著閣子裡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