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簡出的,除了去慈寧宮請安基本不出門。皇上反倒經常去坤寧宮,雖然沒有留宿,皇上出來後臉色也不是很好,但也沒聽說皇上衝皇后娘娘發火呀,還賞賜不斷,娘娘之前看中的那套多色彩釉人物鳳尾尊也賞了。”冬梅看了看令妃沉思的樣子,大著膽子又繼續說道:“今兒又不是初一、十五,皇上留宿坤寧宮,這往常幾乎沒有的,您看皇后娘娘會不會是要,是要……”
“你說皇后娘娘可能復寵?”令妃也沒生氣,平靜的問道。
臘梅忍不住一旁插嘴說:“娘娘,這快過年了,皇上說不準是有事和皇后娘娘商量呢!”
‘啪’令妃拍了下手邊的桌,上面的茶盞搖晃了一下滾落在地,“不管是不是真的,明天各宮聽得訊息也都會這樣猜測”令妃想了想“冬雪,你去下坤寧宮,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請皇上來看看。”
再說坤寧宮這邊,永瑆、永璂跪安後,乾隆偕皇后進了寢室,景嫻心裡有些忐忑,用點心時候乾隆就時不時看著自己,眼神複雜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坐在梳妝鏡前,宮女們服侍她卸妝梳洗,等容嬤嬤領著眾人跪安退出門外,室內一片靜謐,景嫻好似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乾隆的注視上前緩緩伸手去解乾隆的衣釦。
乾隆看著自己胸前微微低垂的腦袋,露出優美如天鵝般的脖頸,耳背在他的炙熱的視線下慢慢染成粉紅,玉手微顫,解了幾次釦子竟沒成功,人更顯得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乾隆輕笑一聲,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好像看到當年剛剛嫁入潛邸新婚夜那個緊張羞怯的少女,心下憐惜。慢慢將人安置在床上,拉下床幃,緩緩覆上,雙臂支在頭顱兩旁將人密實的圈在身下,唇吻上光潔的額頭,暈染的眼皮,小巧的瓊鼻,泛紅的面頰,含住紅潤的雙唇上廝磨流連,悱惻纏綿。
景嫻雙手緊張的揪著被單,乾隆滾燙的健壯身子緊貼著自己,純男性的氣味包裹著,景嫻身上慢慢也熱度升騰起來,茫然的順從著乾隆的動作,貝齒微啟,溼滑的舌頭衝入口腔與她糾纏,抬起脖子,臉頰相貼依偎,恍惚間身上衣物漸退,接觸到涼意,有些不安的睜開眼。
乾隆安慰的親親她唇角,溫柔的看著景嫻雙眼迷離泛著水汽,整個人陷入□的樣子,愛憐更甚,力道放輕緩,大掌撫過脖子、順著背脊慢慢向下,火熱唇舌舔舐精緻的鎖骨,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印上痕跡。
意亂情迷之際,景嫻聽到一陣吵雜聲,伸手推推乾隆的肩部:“皇上,外面有人!”乾隆早就聽到了,這會哪顧得上:“吳書來會處理,你不專心,看來是朕不夠努力”不滿的拍了拍景嫻臀部,繼續埋頭苦幹。
景嫻聽得外面聲音越來越大,死命推拒“皇上,還是等等,可能有急事。”
乾隆額頭青筋暴跳,面露猙獰,他已是箭在弦上,這時候被打斷,恨不得將那吵鬧之人碎屍萬段,扯過被子裹住景嫻,下了床衝外面吼道“何人喧譁,還有沒有規矩了?”
吳書來暗叫命苦,皇上可是吩咐過今晚誰都不見,這延禧宮囂張慣了的,這下可撞槍口了,正想著措辭,那邊容嬤嬤已經憤憤開口:“回皇上的話,是延禧宮的大宮女冬雪,奴婢說了皇上的吩咐誰都不見,她硬是闖了進來,說是令妃娘娘病了,請皇上去看看。”
景嫻臉色立刻冷了下來,這令妃也太不把她放眼裡了。
乾隆怒極,他對這些爭風吃醋把戲自然看得明白,這說明他的魅力無窮,只要不過火,他是樂得看戲的。只是今天他已經吩咐了不見人,居然還鬧上門來,讓老臉往哪擱“滾出去,主子病了不會宣太醫麼,叫朕過去何用!”
“皇上”冬雪聽了心裡害怕,令妃的吩咐不敢不聽,大聲哀求著“皇上,令妃娘娘心口疼暈過去了,請皇上去看看吧!”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