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蜂兒,誰知被皇上遠遠的瞧見了,又偏巧那何管祥竟然是沒有淨過身的,只可叫臣妾如何辯起。”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掩面大哭,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抬頭,面向英宏哀哀道,“皇上請想,臣妾若果真和那奴才有染,又怎麼會在明知皇上在御花園裡的時候,和那奴才做出那樣的舉動來,可不是太不合常理麼?〃
她的話音才落,坐在一邊的瑾貴妃就點了頭,向英宏道,“皇上,良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明知皇上就在御花園裡,卻還和有染的太監做出那樣的舉動來,可不是找死麼?良妹妹定不會這麼笨的。”
良昭儀不由感激的看了看她,臉上的表倩也稍稍了的緩了緩,滿懷希望起來.
然而英宏立刻疑道,“傳詔你伴駕?誰傳了你伴駕?〃
他的眉頭一擰,“聯和嫻昭儀進御花園,事前並沒有同人說起,你卻又怎麼能知道?〃
良昭儀不禁愣了,半響,方喃喃道,“怎麼… … 皇上您不曾招臣妾進御花園伴駕的麼?
她的神情裡狐疑起來,忽然間,她尖叫出聲,“是
… … 是一個奴才過去傳詔臣妾,說… … 說皇上在御花園裡等著臣妾,臣妾這才說到這裡,她一下子停住了,因為她看見了坐在窗戶邊上的我。
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連聲道,,你說皇上要陪我們兩個遊園的是不是?不是?是不是?〃 嫻妹妹,你那日早上同我說過,你說皇上要見我;
那天臨分手時,你還叫我在宮裡等著皇上傳詔的,是她眼裡的淚如小溪流般,潺潺不絕,滿懷希望的看著我,我卻作出驚訝不明的樣子,張口結舌起來,“什… … 什麼?良姐姐說的… … 什麼?〃
她死死的凝視著我的眼睛,臉上的神情逐漸的複雜,亦逐漸的明白起來,終於,她恍然大悟的樣子,抬手指著我,語氣裡帶了絲絲的寒氣,“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是你,是你…
我像是一個極無辜的人,遇見了一件極莫名其妙,極荒誕不經的事,被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良姐姐,你說的什麼?你… … 。”
“皇上,”說著話,我已經急急的撲向英宏身邊,像極一個無助之極的羔羊,楚楚可憐。
英宏的臉色刷的冷了下來,他一把將我拉在身邊站看,向良昭儀喝道,“你要幹什麼?
良昭儀此時已經激憤至極點,她指著我向英宏哭道,“皇上,臣妾冤枉,是她,是這個賤人害臣妾,她明明說了皇上要招我進御花園伴駕,此時,她竟然不肯承認,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英宏的眼神裡帶了詢問,轉了頭看向我,我的瞼上滿是惶恐和莫名,張了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連連不斷的搖著頭,那神情,像是委屈到了極點.
英宏見了我這樣,就再不肯信良昭儀了,指著良昭儀咬看牙冷冷道,“到此時你還不肯認罪,尚要攀附上別人,你當真是可惡。”
良昭儀見英宏不信自己,當下不由又是傷心又是絕望,面如死灰的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皇上若還不信,就問問當日跟著臣妾和她的奴才宮人們,他們全都聽見的。”
瑾貴妃見此情景,忙道,“皇上,此時既然牽扯上嫻妹妹,就還是問問的好,一來,為著證明嫻妹妹的無辜,二來,也讓她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她很是中肯又很是公正的樣子,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又極有道理,讓人無法推脫,英宏看了看良昭儀,又看了看我,到底點了點頭.
221。 殿審(三)
當下,英宏命了安槐,劉喜,瑾貴妃又吩咐了李德跟著,三個人一起去了永巷審問被捆在那裡宮人,而後又去了我的靜延宮,審了我宮內人;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