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再大,在這裡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陳風剛開始有些遲疑,他不想讓心目中的女神看到那些骯髒的東西。在他心目中,北歐欣是純淨如女神般的存在,單純,乾淨,下意識地,他不想讓她看到這些骯髒的事情,不想玷汙她的純真。
但是抵不住冷心然那雙水汪汪的嫵媚大眼的哀求,很快就繳械投降同意帶北歐欣進去看了。
兩人相攜著一起下了樓。後面包廂的走廊很陰暗,只有昏黃的壁燈,能勉強看清前進的路。但就是這種半遮半掩隱隱約約的環境,讓很多人的荷爾蒙指數直線上升。到處都是抱著親吻撫摸的男女,北歐欣其實也不是什麼不知世事的人,但是在陳風面前,她還是裝作受驚的樣子。不過,在看到那越來越混亂的環境後,心裡倒是隱隱地有些不安了。
這個地方,確實太複雜了。處處充斥著赤一裸裸的慾望,親吻的吮吸聲,撫摸的喘息嬌吟聲,聲聲入耳,讓北歐欣有種拔腿逃走的感覺。但是,想要看到冷心然慘狀的衝動還是佔了上風,硬是壓下了這種不安,跟著陳風繼續往裡面走。
為了好辦事,陳風專門讓老闆給挑了一間偏僻點的房間。這樣的話,就算有什麼大動靜也不容易被察覺。說實話他現在也很緊張,不管再怎麼早熟,他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但是現在,他要做的卻是違法的事情,第一次的話,難免會緊張不安的。但是側頭看著身洲日貌絕美的女孩,他嚥下了最後一絲遲疑。
一個好男人,最基本的職責,就是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
現在欣欣已經被冷心然傷害成這個樣子了,要是他再不給那個冷心然一個教訓的話,他不配做一個男人,更不配跟欣欣在一起。冷心然才剛進入房間就發覺有點不對,但是不等她反應門就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房間很空,她很確定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雖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她卻覺得異常的煩躁。房間裡充斥著一種奇怪的香味,不難聞,但是就是這種莫名的香味,讓冷心然的心情變得越發煩躁起來。如果說之前只是猜測,但是現在她是非常確定了,自己是真的掉陷講了。只不過,兇手到底是誰,她還不知道。說實話,她還是太大意了,她太自負,所以在直覺到危險的時候還是不肯放棄硬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現在這個樣子,只能說是她自己自食惡果。
此時的溫度不算高,但是冷心然才在房間待一會的時間就覺得越來越熱,臉上也開始冒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腦中一個靈光炸響意識到是那奇怪的香味有問題,顧不上其他,冷心然趕緊屏息,然後四處尋找著解救的東西。從這身體反應來看,這個香的作用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興奮劑,一個是春一藥。很顯然,前面那個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是後面那個了。
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一瓶沒開瓶的礦泉水,將墊在茶几下的軟布撕下來用水沾溼捂住鼻子,做完這些後,冷心然才稍微安心了些。
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最顯眼的就是中間的那張粉色桃心的大床。聯想到春一藥的事,冷心然已經猜到對方準備做什麼了。白淨的小臉陰沉一片,小心地用布捂住鼻子,然後走到門口,如同木雕一樣站在那,守株待兔靜候某些人到來。
果然,十幾分鍾後,冷心然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然後,在一陣淫邪的嬉笑聲後,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賊頭鼠腦的人走了進來。冷心然並沒有立刻行動,因為房間裡很暗,那些人根本沒注意到門旁邊的冷心然。等到所有人都進來門被關上之後,冷心然才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扣住那個離自己最近的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就解決了一個。然後,又是下一個。她的動作很快,但是因為放開了溼布的關係,她感覺到那些藥效又開始起作用了。她必須速戰速決,不然的話,非常有可能要在這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