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那些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人這樣想,連冷心然都有些控制不住那種全身都興奮到顫抖的感覺了。
握著砍刀的手越收越緊,那雙漆黑的眸子也慢慢蒙上了血紅,看著面前那一群滿臉敵意的人,冷心然興味地勾起嘴角,甚至好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有些下唇。
血鷹裡的那些人,雖然身體都是不錯的,強壯高大的,至少在她一眼掃過的範圍裡,還沒有出現弱不禁風或者白斬雞那種型別的。
這樣,才夠爽!冷心然再次邪魅地舔了舔唇,身形動如狡兔,快如閃電。她的動作優美流暢,看起來不像是在打鬥,反倒是舞蹈一樣。
這樣帶著致命魅惑的舞蹈,讓在場的很多人都目瞪口呆,眼露痴迷之色。
但是,如同玫瑰花帶著刺,罌粟花殺人於無形,她的動作優美,殺人的效率也是絕對一等一的高。她一點也不擔心這次殺人的事情會被曝光。在這種情況下,兩個幫派火拼,只要找個稍微好的律師,就可以讓她這邊毫無關係。她不是初生的牛犢,但是她有一樣的勇氣和氣勢。同時,她又兼具一個初生牛犢不可能具有的魄力和實力。
“卡擦!”
“砰!”
“啊!”
各種聲音不斷,這片本來應該安靜向寧的區域,此時卻充斥著這種暴力血腥的氣息。冷心然也有些殺開了眼,一看到對方頭上的紅頭巾,她就覺得有股怒氣在不停地發酵。
雖然極力控制著,但是很顯然效果不明顯,最大的表現就是,她的動作越發凌厲。雖然在外人看來她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力量應該不怎麼行,但事實上,她的力量,比很多成年男人都要來得大。
那兩個孩童,睜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切對他們而言實在太陌生太恐怖。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才跟媽咪一起從超市回來,轉眼間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那個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看不出本來樣子的人,就是他們的媽媽嗎?
兩個孩子,大的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小的才五歲,兩個孩子的眼睛都是黑黑的,帶著孩子才有的純真和稚氣。
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感覺到恐懼和害怕,害怕到只能兩個人抱在一起取暖。但是,害怕之餘更多的是困惑。他們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切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拿著刀在幹嘛呢?怎麼出了那麼多血?怎麼每個叔叔臉上的表情都那麼可怕?
還有那些平時見過面的每次都很和藹的叔叔們,怎麼現在也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都拿著刀對砍的,叔叔們,都瘋了嗎?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讓兩個小孩恐慌,一直保護著他們的媽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現在,他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那個很漂亮的姐姐了。
等到再也沒人敢來主動招惹的時候,冷心然才伸手抹去臉上沾著的血水。一張白皙精緻的臉蛋,因為染上這種血腥的紅,而染上了妖魅的色彩。但是,眼前這些人已經用親身經歷證實了,這種妖魅,是絕對有毒的,比鶴頂紅還毒。但就她周圍地上躺著的那些不能動彈的屍休。
周圍都是清一色的成年男人,連未成年的少年都很少見。但是,這一群人中,卻有一個粉嫩嫩的少女,米色的大衣,深青色的牛仔褲,扎著馬尾,側著身子,頭微微低著,眼簾半抬,一隻手伸在半空,握著一把滴血的砍一刀。
這一幕,讓周圍人為之震撼。不僅是震撼這個少女的身手,更重要的是她的氣勢。那種仿若與周圍環境混為一體的感覺,讓這些在道上混著經驗豐富的成人們感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震撼。
這個人,是誰?
所有人心裡都浮現出這樣一種疑問。
但是,卻沒人再敢有任何動作。她的氣勢太強大,就算她只是站在那動都不動。但是被那雙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