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你逃一下試試,你能走出去,算你能耐大。”
一顆跳彈擊中左輪頭盔。
“你沒事吧——”左輪摸摸頭,直喘粗氣。
“你真幸運。”傑克對左輪說。
MG能把牆轟塌,渾身落滿泥土。
“槍呢——?”胖子蜷縮在牆角問,槍在另一角,我爬過去把槍扔給胖子,兩名德軍破門而入,啪啪就是一梭子。
“左輪,你和傑克負責左側,胖子你過來。”
“我怎麼過去啊——?”
“爬過來——。”
“你爬爬試試。”子彈貼著地面射進來,胖子,左輪,傑克被封在牆角,只能偶爾發射幾顆不知射往何處的子彈,顯得很無力。
“離開窗戶,離開窗戶——”又有兩個德軍衝進來,被胖子一陣狂掃死在門口,我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摻和進來,並且是在被俘之後,裡面打的天昏地暗,外面肯定血肉橫飛。
“炸彈——”一顆40德式手雷彈在地上旋轉著,可以做掩體的東需已被打成碎末,我本想撿起來飯扔回去,沒想到緊接著又是兩顆。
“快快快——”左輪第一個從窗戶跳出去,巨大的氣浪把我們推出去十幾米遠,五臟六腑七上八下,耳朵失聰,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左輪跪在地上,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德軍射擊,兩名蘇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把胖子從磚頭瓦塊裡撈出來,胖子開口就罵,這他媽什麼手雷,勁夠大的。
滿世界都是德軍,被炸出來的傢伙持槍就往前衝,被我拉進一旁的炮坑裡。
“你們他媽的會不會打仗,都死絕了,還往上衝,急著投胎啊。”
“誓死不當逃兵。”那傢伙說的慷慨激昂。
“逃你個頭啊!”對著那傢伙的頭就是一巴掌。
“誰讓你逃了,這是儲存實力,懂不?”
“可他們都在打啊。”對方還不服氣。
“他們傻,你也傻啊?”
“要逃,你們逃——”
“再不走都得死在這,你們的指揮官是不是花錢買的,仗讓他打成這樣,真是前所未有。”
正說著,一名身高約有180公分的傢伙跳進彈坑,邊撤退邊射擊,他有健壯的身軀卻沒健全的腦袋,作為長官,在撤退的時候應是最後一個,即使不是最後一個,也要有條不紊的指揮撤退,而不是慌亂的逃跑,自己的陣腳一亂,傷亡更慘重。
野戰部隊適合單兵作戰,讓他們進行集體作戰的後果可想而知,他們傻,我們不能跟著傻,集體作戰是我們的孃家,從剛開始打仗我們就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雖然沒親自指揮過,但天天和我的師長團長在一起,光聽也學會了,他們睡覺時丟下的策略都比這幫子蘇聯大兵多。蘇軍還在慌亂中撤退,大個依然顧著自己喊著沒用的口號在慌亂中做著有辱軍人的行為,要在國內,他早就被槍斃一百遍了。
“想活命嗎?”我問炮坑裡的傢伙。
“想,但要先把敵人消滅掉。”我又對著這傢伙扇了一巴掌。
“消你大爺,要想活命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為什麼?”
“你他媽的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只是不想讓你們死光,給你們國家留點男人。”我很氣憤,以至於自己都不清楚在說什麼。大個終於被亂槍打死,這不奇怪,你長的高大,又穿著指揮官的軍服,不死才奇怪呢。那傢伙看看被子彈打成篩子的長官,眼神很渙散,唯一的領導在作戰中死了,而且死於逃命,對任何一個士兵都是致命打擊,這場戰鬥蘇軍喪失的不只是一名軍官,而是勇氣,這是軍人的靈魂,魂沒了,還打什麼仗。大個軍官一死,蘇軍更加慌亂,我們想象中的蘇軍是勇敢無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