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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安已經近前,扶了善保一把,爽朗笑道,“怕是善保想試試我的武功。”

“別胡說,”善保甩開福康安的手,一臉懊惱揉揉後腦,“不小心射偏了。幸好沒傷到人。”又給福康安引薦,“這是我二叔,剛回來,你以前沒見過吧。”

福康安見過君保,君保見哆裡哆嗦的小喜子手上還拿著東西,笑道,“想來你們有話說,善保,跟福康安去你院子裡說話吧,今天你就先練到這兒。”

善保如蒙大赦,這幾日放了學二叔總是拽著他練弓箭,強度不是一般的大,手上磨出血泡,寫字都打顫,饒是這樣,君保也只一句:開始練習都這樣。堵得善保百般苦處也說不出。

如今福康安一來,善保打心眼兒裡歡迎。

紅雁自是認得福康安,請了安,扭身去泡茶。福康安隨興的打量著善保的房間,傢俱還是老樣子,只是擺設換了,從博古架上的陳設,到書案上的文房四寶到鎮紙筆筒都透出雅緻潤澤,絕不是大街上的便宜貨。

善保遞了一盞茶,福康安接過,上等薄胎雪瓷盞,邊兒上描著細緻清雅的蘭花紋絡。茶盞中的液體清碧芬芳,只聞味道,便知是好茶。

“看來你過得還不錯。”福康安雙腿疊起,漫飲茶香,悠悠然。

善保嗔他一眼,“可真是廢話。你怎麼有空來了?”

“天越來越冷了,給你做了件狐裘順道拿過來。”福康安理所當然的模樣,擱了茶盞,拉著善保起身,又喚小喜子進來。

小喜子猶為善保的箭法心有餘悸,捧著包袱道,“幾日不見,大爺就成神射手了。”

善保歉意一笑,“嚇壞了吧,這是趕寸了。”

“偏你話多,怕什麼,就善保這二兩勁兒,真射你身上也不過撓癢癢罷了。”福康安橫小喜子一眼,從包袱裡展開一件雪白的狐裘,柔軟的毛皮,天光下泛帶著一絲淺淺的亮銀色,平添了幾分華麗高貴。善保見過的好東西有限,也能覺出這衣裳難得,連連推卻道,“我又不缺衣裳穿,跟你說了不許帶東西來,這樣貴重,我不要,你拿回去吧。”

福康安單手扳過善保的肩,裘衣展揚中帶出一縷盈香,披落在善保的肩頭。善保正大白眼的翻福康安,福康安渾然不覺,上下打量著善保,善保天生一張瓜子臉,一雙水潤清眸,顧盼神飛,高隆的鼻樑,薄削的唇,雪白的面板配上這件銀狐裘,真如畫中人一般。福康安擊掌讚歎,“我的菩薩,這衣裳也只有善保你配穿了。”

小喜子緊跟著拍馬屁,“大爺穿這身真俊啊。”

善保翹著嘴巴嗔怪道,“行了,你還是拿回去吧。”說著就要脫了去,被福康安按住了手。見善保右手掌纏著紗布,中指食指也包裹得跟蘑菇似的,咳一聲,一面給善保繫好裘衣上的珍珠扣,一面問,“手怎麼了,不會是練弓箭傷的吧?”

“我還是頭一遭見人有射箭把手傷成這樣的。”福康安無視善保的臭臭的臉,怡然道,“這衣裳就是照你的身量做的,別人也穿不了。做都做好了,我辛苦的送過來,你就別娘們兒兮兮的不爽快了啊。”

“沒聽聖人說麼,君子之交淡如水。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衣裳尺寸的?”善保穿著,竟然沒有不適感,長短肥瘦恰合身。

“看一眼就知道了。”福康安笑著執起善保的手,佯嘆道,“可惜啊可惜,好一雙銷魂手就這麼……”

“該死的,你說什麼!”善保左手揪住福康安的耳朵,狠狠的轉個圈兒,冷笑,“再說一遍給小爺聽聽!”

“善保善保,說著玩兒的。”福康安嬉皮笑臉的求饒,善保狠狠一拽,福康安順勢就撲到善保懷裡,心裡暗自得意要佔善保的便宜,接著小腹一陣巨痛,被善保的曲起的膝蓋頂個正著。福康安倒吸一口涼氣,伸手一彈善保的手腕,善保手腕一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