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等一個人。他叫太史子義。是我新招的武將。”剛說到這裡,又進來一個女親兵。田蘭不待女親兵開言便迎了過去,“是不是吃飯了?今天廚房弄的是什麼呀?”女親兵說:“不是。是那天那個射箭的太史慈來了。”“嘿你少說一句會死啊,”田蘭道,“那就請他進來,不,公則,走,我們一道去見他。奉孝,還有那個什麼,”于禁忙道:“于禁於文則。”“文則啊,那一塊走吧,”田潤續道,“嘿,文則,公則,都是賊呀。”
走到外邊,見太史慈正跟顏良、文丑在說話。太史慈雖然沒有跟顏良、文丑比過武,但好歹在殲滅管亥的戰鬥中一起上過戰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因而顏良、文丑對太史慈也比較客氣。田蘭道:“子義啊,你終於來了。我們一直準備出發。遲遲未走,就是為了等你。既然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去點兵吧。”
太史慈過來向田蘭下跪行禮:“末將見過主公。”田蘭道:“哦,等點完兵,我再給你弓箭。”郭嘉聽見了太史慈對田蘭的稱呼,卻沒有在意。在郭嘉的眼裡,田蘭就是天一下、地一下的亂來之人,沒什麼規矩可言。于禁突然道:“軍師祭酒,此去乃欲與曹操交戰乎?”
“抱歉,我差點忘了,”郭嘉叫住了田蘭,“田帥,文則乃曹操之降將,與曹操交戰,文則最好能夠迴避。能否另外給他找個事做?”
“哦,你願意做點什麼呢?”田蘭問。于禁答道:“練兵,或者防守要隘。”田蘭道:“這會兒,我還沒有要隘需要防守。徐州正在吃緊,我也不需要防守瑯琊。練兵嘛,我就這點兵,眼看著全都被趕出去打仗了。招新兵嘛,真該死,管亥那六七萬人殺了還真是可惜的。目前青州各城剛剛招募了地方武裝,招兵也不合適。我看這樣,你還得隨軍。若與曹操交戰,你不上戰場。待我抓了俘虜之後,再找個地方讓你練兵算了。”于禁抱拳道:“謝田帥。”
……
泰山是郡城。有一座現成的兵營。田蘭計程車兵就在那兒。田蘭等人一到,一名千夫長就迎了上來:“見過田帥。我們的千人隊,上次駐守章丘。這次進兵,怎麼也該輪到我們打前鋒了吧?”田蘭問道:“你們的番號是……”千夫長答道:“乙隊,甲乙丙丁的乙,乙隊。”“行啊,我記住了。”“哦,還有,”千夫長道,“上次往平原送信的常紹,就是我們隊裡的。”田帥道:“就是那個壯小夥啊。對了,改天讓他來找我。”
再往前走,就看見了其餘幾個千夫長。田蘭道:“喂,有幾天不見了。下面的兵都還好吧?”千夫長們都說還好。田蘭又問:“訓練場上站隊的位置都劃分好了吧?”泰山的訓練場與信陽軍營的訓練場形狀不同,因而需要重新劃分各個千人隊的列隊位置。千夫長們也說劃分好了。田蘭道:“呆會要集合,別讓士兵們走遠了。”
又往前行。此時訓練場上約有三千士兵,有的在說話,有的在練功,有的在跑步。一名士兵突然跑了過來,單膝點地向田蘭行了個禮,抱拳道:“田帥。我有個請求。”田蘭道:“起來講。”“是,”士兵站了起來,“我想請將軍多教幾招刀法。”
“行了,”田蘭道,“不過,下次吧。可不要貪多嚼不爛喲。”打發起了那名士兵,田蘭問于禁道:“文則,你看我這些兵練得咋樣?”于禁道:“看上去武藝都練得挺不錯的。以末將之所見,田帥極其愛兵,對待士兵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那麼士兵熱愛田帥也一定如同熱愛他們的父母一樣。若有危難之時,這樣計程車兵一定會與田帥同生共死。不過嘛……”
“不過什麼,大膽地說。”田蘭道。于禁這才續道:“軍隊並不是總會處於危難的。當我軍佔據上風的時候,當我軍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寵愛士兵就有可能嬌縱士兵。是故末將以為,威嚴勝過了慈愛。必須讓士兵縱使赴湯蹈火也不敢違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