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招弟應道:“怎麼不放心。又招、絕招她們,可鬼得很哪。閉合堂那幫人沒有一上來就給她們兩刀,她們就始終死不了。大軍遠離此地,半年之後再回來,說不定她們已經做了閉合堂的首腦了。”
溫玉華道:“再招之計,事關重大,暫時我還難定取捨。今日到來,只是看看你們。有句話,有些冒昧,不過我還是要問問你們。自又招、絕招失陷成都以來,你二人看上去怎麼不是很急呀?難道你們四人不是一母同胞?”
雷再招詫道:“她二人比我們厲害,我們為她們著急幹什麼?”
雷招弟答道:“如果她們命喪當場,再急也沒用。現在她們當場未死,就必然不會死。又有什麼該我們急的?”
“既然你們真的不急,我也就放心了。”溫玉華道。
當天晚上,江湖營頂尖高手全體出動,由溫玉華、雷招弟、雷再招、尊重四人帶路,奔向成都,將雜政司張尚之、刑司莫正儀、醫館司荊薄野、教化司況榮河及工匠司姜百彎等官府各司要人先後擒獲。
“差農具司的魯仁壽。”溫玉華道:“只有他不在府上。看來,很可能他就是主謀。”
次日,訊息傳開不久,東面卯支七保三甲軍營回報,在東面百姓之中,就有一人自稱是魯仁壽。
溫玉華聞風而動,親自趕到東邊,立即予以擒獲。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溫玉華這樣連抓一氣,就連應該找誰算賬都不知道了。於是,幾名監軍來到帥帳,要勸阻溫玉華。
“沒有了對頭不是很好麼?”溫玉華道:“啄木鳥全體覆滅,他們陣腳大亂。我軍理當適時予以重擊,讓他們知道知道軟禁軍師的後果。”
監軍紀波明道:“溫姑娘所言雖有道理,但正如溫姑娘此前說過的那樣,我軍不能終止行動,不能讓城內的陰謀者察覺我們因顧忌軍師而會接受他們的要挾;如今溫姑娘將城內的要人全部擒下,對方剩下的人如果因為膽小,就像昨日那樣,一直沒有動靜,難道我們能衝進城中挨家挨戶搜查軍師的下落?”
監軍葉新圩亦道:“紀監軍所言極是。擒賊擒王固然是好,但是軍師在別人手中,則另當別論。”
監軍呂孝直跟著說道:“卑職想來,他們很有可能只是指派了幾名下人照看軍師。下人不知輕重,不知道軍師的份量。倘遇緊急情況,很可能就會害了兩位軍師。”
“好了不用說了。”溫玉華拍案而起,隨即按捺住心中怒火,道:“我這是在向你們發火,但我恨的不是你們,而是城中耍弄陰謀之人。
“我沒有忘記,他們假借馬後袋之名囚禁兩位軍師;接著又指使我師父****的啄木鳥,擒住我軍前往尋找軍師下落的十名高手;他們抓去一名士兵,利用煙花女子,說是士兵**民女被當場擒獲;他們的重要爪牙焦任,在我與並列天下第一高手的席大猷單打獨鬥的時候,背後突施冷箭。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錯,人我已經抓了。這樣做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我不及兩位軍師的謀略,也只能想到這些。而你們,身為下屬,應該想辦法怎樣補救,不應該在這危難的時候指責我的不是。我是誰,是你們的上司,是全軍的統率。兩位軍師不在的時候,我說了算。
“我這樣說,是為了全軍計程車氣,為了將帥的團結。我們都不是軍師,我們需要群策群力。有好辦法,事先講出來。沒有好辦法,就閉上你們的嘴。馬後炮的話,誰都不許再講。記住了沒有?散帳”
有好辦法,事先講出來。溫玉華說是這麼說,然而情急之下,立即遣散眾人,並沒有給眾人進言的機會。
溫玉華剛剛有些懊惱,就接到哨兵報告,說是閉合堂又選出了九名臨時的常執會執事前來交涉。溫玉華不禁鬆了一口長氣:誰說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