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咳了聲, 假裝正經,「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
於是簡夢言就不錯眼地看他,鄒舒陽默默地……心虛了。
「那什麼。」鄒舒陽只好說出來,「我就是在想,一會兒要把你送哪去。」
「送我家啊。」簡夢言眼睛張得大大的,裡面充滿了不解,「不送我家還送哪裡去?」
「可是萬一兇手……」
話說到一半,就被簡夢言打斷,「不會再來的吧?不過……」
簡夢言有些奇怪,「那個人是怎麼進的我家呢?」
提起這點,鄒舒陽便道:「你那天給我打電話,最後一句,你是見到兇手的臉了嗎?」
簡夢言抿唇搖了搖頭,「也不算見到,我只在窗戶上看到了一個剪影。」
鄒舒陽害怕出事,直接把車停在路邊,看向簡夢言,「他是什麼形象的?」
簡夢言眼睛轉了轉,「是個男的,應該沒有你高,戴著眼鏡,我看到他的眼鏡在反光了。」
沒有他高,戴眼鏡。
那不就是,尹卓?
這個認知讓鄒舒陽的渾身冒出了冷汗來。
一想到這兩天簡夢言就在尹卓的眼皮子底下,尹卓隨時都可以下手,鄒舒陽就覺得一陣脫力,手腳也控制不住地疲軟。
人一旦有了懷疑物件,就會控制不住地去找尋所謂的「證據」。
鄒舒陽就想到,簡夢言家的門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簡夢言家的陽臺、窗戶也都封得嚴嚴實實的,兇手簡直就像是被簡夢言請進家門的一樣。
而那天去簡夢言家的也就只有尹卓了。
「你這是怎麼了?」簡夢言晃了晃鄒舒陽的胳膊,「臉怎麼一下子就白了?」
對上簡夢言困惑的目光,鄒舒陽又漸漸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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