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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頁

縛。你可曾想過,若是五年後、十年後,你日漸對我喪失了興致,被耽誤了青春和醫術的我又該如何自處?」

良久的沉默,聞致短促一嗤。

他仍以為明琬只是在鬧小脾氣,遂掌下用力,將她的頭低低壓下,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明琬,我沒錯,是你太貪心。我並未背叛你,安安穩穩將你留在身邊,,這樣還不夠?」

「不夠。」興許是想到了過往一年中的種種,明琬眸色瀲灩,泛著水光,一字一句清晰道,「愛該是平等的,不是誰束縛誰!你對我連最基本的坦誠都做不到,卻要求我對你付出十分誠意,冷了時要給你暖身,疲憊時要給你安撫,不能有任何的事情分散我的精力,眼中心裡只能有你一人……這怎麼能夠呢?」

她說了這麼多,聞致只是報以輕飄飄的一句話:「你以為你走得了?」

你瞧,問題就在這,他從來只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操控一切,只願聽自己想聽的話。

感情就像是個美麗且脆弱的瓷瓶,一旦出現了細小的裂口,它需要的是放下姿態小心翼翼地修補維護,而不是欲蓋彌彰地加以禁錮,碎了之後若還想攥在手心,只會被割得鮮血淋漓。

明琬道:「以前我走不了,是因為我感激你,也心悅於你,所以你稍稍對我好一點點,我便忘記了所有的心酸和痛楚,心甘情願成為撲火的飛蛾。後來清醒了,才明白我若想走,憑世子的雙腿又怎麼可能攔得住我?」

聞致被刺到痛處,驟然動了肝火,厲聲喚道:「來人!」

但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的聲音。

很快,聞致察覺到了什麼,目光倏地凌厲:「你做了什麼……」

話還未說完,一股陌生的眩暈席捲而來,他圈住明琬腰肢的手臂漸漸失了力度,漸趨渙散的瞳仁落在案几上的空藥碗中,又緩緩轉到明琬臉上,滿眼的不可置信:「你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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