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虧,我勸你們還是認了吧。”
最強壯的那個漢子因為自己的最強點被擊潰,最先臣服,低頭說了一聲:“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認栽了……”
李弦太皺了皺眉頭:“殺人?不,殺人不好,不道德。每個人類都是千百萬年進化而來的奇蹟般的存在,殺死任何一個我都不忍心。比起殺人,我倒是對不開眼的人進行小小的懲罰比較感興趣。
比如說,我可以讓人終生殘疾,在別人其實的目光中度過下半輩子,其實這樣的懲罰才到位嘛,大爺們,要不要試一試?”
胡東陽的巴掌還被釘在桌子上,與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這幫兄弟卻無法上前來幫助自家大哥,誰知道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無面郎少年出什麼么蛾子呢。
說不定他會把上來幫手的另一隻手跟胡東陽的手掌釘在一起好事成雙,他們也沒有地方說理去。
關鍵時刻還得看妹子的,小娟就做得比較合李弦太的心意,她撲通一聲跪在李弦太的面前,哭成一個淚人:“都是我的錯,你放過他吧,再不治療的話,他的手就廢了,嗚嗚嗚……”
李弦太對小娟姐倒是極好的,溫柔的問:“小娟姐,你看上胡老闆什麼?有自己的生意?”
小娟抽泣著回答:“我沒有……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妹,周俊和胡老闆的爭執……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嗚嗚……”
李弦太:“哦,原來只是紅顏禍水效應啊,那你還呆在這兒幹麼,如果不想當胡老闆的陪葬,你現在就走吧,離開這裡,到一個周俊和胡老闆都不知道的地方去,好好冷靜一陣子。”
她不想管了,她也管不了,所以,小娟一抹眼淚,匆匆落荒而逃,她聽從李弦太的勸告,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胡老闆還在嗷嗷叫,李弦太拋下一句話:“準備好一百萬,三天之後見,哥幾個多多保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了!”
李弦太拔出插在胡老闆手背上的匕首,灑然而去,哥幾個不敢阻攔,全都假裝忙於料理倆個哥們的傷勢,不去計較大仇家少年的離去。比起一個被割了耳朵,一個被戳了手掌,大塊頭的小辮子被割掉簡直成了無關痛癢的小事情。
當李弦太唱著凱旋的戰歌離開咖啡館的時候,醫院打來電話,給李弦太這個“好朋友”下達了口頭的病危通知書。
真是太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小弟,李弦太心中感慨。
周俊的手機設有密碼,所以醫院的人沒有辦法進入他的手機去找到周俊家人的聯絡方式,如果是指紋識別的話那又是方便多了,直接拿著周俊的手指去解鎖就ok了。
到了最後的時刻李弦太想讓周俊的家人來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讓saber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夠破解進入周俊的手機。
saber果然不負眾望,很快就把周俊這個蘋果手機給破解掉了,並且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命名為“父”“母”的兩個手機號碼,這年頭,固定電話末路,連老一輩兒的人都開始使用專屬於自己的行動電話。
打電話給周俊的父母真是一個艱難的任務,李弦太乾脆把它交給了saber,這個時候,saber跟李弦太講:“如果你想讓周俊活下去的話,可以試試把他送到南極基地去,那裡有地球上最先進的醫術。”
李弦太對南極基地卻沒有多大的信心,因為連通訊都被安理會給斷絕了,他要是回去的話豈不是羊入虎口?
saber又提出了一個方案,由她來編制一個程式,只要讓周俊進入冬眠狀態就可以用小船把他送到南極,唯一要犧牲的就是必須把那臺石墨烯電池安置到快艇上,這可是一款李弦太所擁有的最先進的寶貝,就看他舍不捨得了。
就算是這樣,周俊活下來的機率也不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