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伍德:“你傾全國之力也沒用,根本傾不了,因為大科學家和大資本家已經被你們上臺之後的政策嚇跑了,沒一個留在英格蘭,只有老弱病殘還在。”
他問大科學家法拉第:“法拉第先生,英格蘭不準私人辦工廠了,你還會留在這裡嗎?”
法拉第現在不僅是科學家,也是電力公司的股東了,正宗的資本家,自然已經站在了資本家的一頭,老實說:“確實沒有什麼比私人制更能激勵人,越是精英階層越是需要佔有更多的資源,才能做事。”
伍德又問大工程師布魯內爾:“布魯內爾先生呢?怎麼說?”
布魯內爾:“我啊,我倒無所謂,只要能讓我完成我的偉大工程,我不理會是為誰工作,資本家也好,政府也好。不過……我個人又不代表全部工程師,大多數的工程師還是希望自由地發展吧,人為地去限制不能開工廠,這無論如何說不過去。設想一下,如果我要造一艘五萬噸級的大船,政府根本不同意,那我只能去找資本家,英格蘭要是沒有,那我就得走了。”
伍德:“看吧,這裡的精英科學家、工程師都不樂意英格蘭朝著荒謬地方向發展。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兩位省省吧。”
他又不滿地朝唐寧瞅了一眼,說:“喂,伯爵大人怎麼不說一句話?什麼態度?估計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兩位最想聽聽你的意見。來,就由你來給他們最後一擊吧!”
馬克思原本就不希望能說服這些資本家,辯論落下風也無所謂,但他想聽聽唐寧的意見,說實在的,唐寧現在的聲望之高,已經到了連獨立思考能力極強的馬克思也要不得不重視的地步。
唐寧微笑問:“馬克思先生,你覺得無產階級要取得政權,會首先發生在什麼樣的國家?”
馬克思:“只有工業化的國家才有足夠數量的工人,所以,應該是在工業化國家,像英國、比利時、普魯士、法國等。”
唐寧:“我的預測跟你不一樣。先說我比較贊同你們的一點吧,現在的英國等國的議會制度確實是有利於資產階級的,隨著民智的開啟,將來必定會有一天對選民和議員的財產限制完全去掉,甚至女性也有跟男性完全一樣的政治地位。那時候的民主國家很有可能會實行越來越高的福利制度,因為無產階級強大了嘛。可是要實行像**所主張的全面公有化,那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以我的愚見,不會發生在富裕的國家。
為什麼呢?就像剛才馬克思先生對孔雀長尾巴的精彩解釋一樣,一個國家的國民對制度的選擇,就像雌孔雀對配偶的選擇,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固定的看法。現在,英格蘭是全世界最富裕最強大的國家,英格蘭全體國民為自己的制度感到驕傲,君主立憲、陪審團制度、專利法、上議院有終審權、下議院主導立法、皇家海軍、打敗西班牙無敵艦隊的伊麗莎白一世女王、打敗拿破崙大帝的威靈頓公爵、海外殖民地、珍妮紡紗機、瓦特蒸汽機,每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和歷史名詞都銘刻在英格蘭公民的心中,在證明著英格蘭的偉大,英格蘭的資本主義制度就像開屏的雄孔雀在雌孔雀眼裡那麼美。
是的,我也認可有很多的歷史程序是唯物的,資本主義在英格蘭不可能被顛覆。反而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