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盜潛入了那位好心借給他通行證觀摩的英國朋友的房間,偷走了那張“紙”。在多次對照自己偽造的通行證之後,終於,他放心了,一個英國鬼子就這麼無中生有地誕生,美好的前程在照耀著他。
第二天,他悄悄把偷來的通行證還給了英國友人,不辭而別,奔印度的核心加爾各答而去。
印度最賺錢的商品是鴉片,而鴉片的最初產地在孟加拉。加爾各答這座城市就在孟加拉的邊上,有可能跟鴉片貿易有關。
談到鴉片,中國人就會想到鴉片戰爭,想到英國鬼子用毒品從中國謀取暴利的邪惡,實際上英國人在整個19世紀自己並不禁上鴉片,當時吸食鴉片就像吸菸那麼平常。而且除了進口鴉片,英國醫學協會還設立獎章推動國產鴉片的培育。英國政府一方面把嗎啡含量為4%-6%的印度鴉片出口到中國,另一方面又進口嗎啡含量高達10%-13%的土耳其鴉片用於本國製藥業。
中國人反倒是比較早發現鴉片的危害,從雍正朝就開始有禁菸舉措。
來到了鴉片之都,唐寧這個“大毒梟”是不是會因為利潤而重操舊業呢?唉,這真是冤枉唐寧先生了,其實他只是破解了智慧限制而已,化學知識只是破解後的機器人的多種功能的一種,他怎麼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大毒梟”呢。是以,他對做毒梟並不是很感冒,這種罪惡的生意遲早是要退出社會主流的,他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非主流,好不容易才搞到一個英國公民的身份,要好好利用一下,要充實地度過這異世界的一生。
維多利亞時代,英國工業產值佔全球的60%,比超級大國時代的美國還強大,能偽裝成一個“英國公民”已經是一個極好的開端。
更何況,他在加爾各答入住的是整個東方最好的酒店——奧克蘭酒店。奧克蘭是某任總督的爵位名號。
做了兩套西裝,遊蕩在奧克蘭酒店的大堂,享受著印度女招待的伺候,頗有一點上流紳士的味道。唐寧是高大英俊,又自信又紳士,女招待們很想給他特殊的招待,只是唐寧對女人比較心軟,不肯輕易接受她們,便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看著美麗湛藍的天空,唐寧忽然想到,不好,這個時代好像倫敦有“霧都”的惡名,要不要去呢?如果不去,又不甘心,倫敦可是整個時代的中心啊。要不,去郊區?或者,去倫敦附近的劍橋鎮,到劍橋大學當個教授吧,又有地位,又不用享受霧都的可惡。憑唐寧腦子裡的紮實科學與工程知識,別說是劍橋的教授,做一個科學大宗師都沒問題。他的知識實在超越這個時代太多,不要說是科學家,建立一個宗教做至高神都沒問題,想到此處,他笑了。
選擇哪項技術作為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展露“神蹟”呢?
作為大航海時代的日不落帝國,英國人一定歇斯底里地渴望交通與通訊的科技進步,以加強各殖民地與英倫本土的聯絡,交通就先擱置在一旁,要發明先進的遠洋巨輪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做的事情。於是,他把目光瞄準了通訊。在與英國紳士們的交談中,他得知當下的印度尚未有電報線路。當今最高科技的代表,有線電報,造價不低,一條線路的搭建往往要經過審慎的考慮和測試。如果能把無線電報搗鼓出來,免去了建設線路之苦,不僅費用大大降低,還能越洋,在印度的英國人要高興死了。
唐寧忽然有個想法,不如讓東印度公司支援自己的實驗吧,沒有一個強大的機構支援,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