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風光很美。
但是鬧出了這麼一出之後,眾人的遊玩興致肯定是受到了影響。
當然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朱瞻墉他們雖然不怕馬洪江,但是他們現在身邊沒有帶什麼護衛。
這要是對方是個愣頭青,他們可就有可能要吃虧了。
所以先回客棧就是必須的事情了。
好在馬洪江這幫人被扔到水裡之後,現在也才剛剛逃回自己的船隻不久。
一時半刻,他們的援兵是沒有那麼快達到的。
“瞻墉,真的應該讓南京城裡頭的那幫御史出來看看,別整天說我們是紈絝子弟,就會欺男霸女。看看人家馬洪江,看看地方上的官員,人家玩的才叫花哨啊。”
回到客棧的第一時間,朱勇又開始抱怨了。
他在南京城裡也是沒有少被人彈劾。
雖然因為他老爹當初是朱棣的嫡系,倒也沒有受到過什麼懲罰。
但是那種天天有人站出來噁心你的感覺,肯定是不大好的。
“是啊,南京城裡甚至還有人編排我們說什麼京城四害之類的,這不是冤枉人嗎?跟這馬洪江之流比起來,我們那絕對是乖巧的不得了啊。”
張軏也為自己抱不平。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今天的事情也算是給了他一些觸發。
他覺得自己以後對付敵人的時候,手段可以更加的猛一點,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
或者說就以英國公府的力量,些許後果還是完全可以承受得起的。
“登船離開南京城的時候,說實話的,我還有點後悔,擔心離開了南京城,去到廣州之後,生活會變得沒有意思。但是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後,我倒是覺得離開南京城,也許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呢。”
鄭嘉心中的小魔鬼彷彿也被放出來了。
在南京城做事,他們雖然比較囂張,但還是有很多顧忌的。
以後到了廣州之後,完全就沒有人能夠壓制了。
到時候他們是不是可以比馬洪江好要囂張?
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個日子,似乎很值得期待啊。
“你們幾個別有的沒的,馬洪江今天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趕緊去把護衛工作做好,實在不行的話就去附近千戶所調集一幫人馬過來。”
朱瞻墉可是知道地方上有些人做事是無知者無畏,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他們平時蠻橫習慣了,根本就想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說法。
“瞻墉,你放心,我們幾家的家丁和你的護衛,哪個不是身手上佳?只要馬洪江不是調集大軍圍攻客棧,來多少人我們都不用怕。”
朱勇雖然沒有親自上過戰場,但是作為武勳子弟,他的身手還是非常不錯的。
並且從小到大就是在練武,膽子也比一般人要大的多。
再說了,他可是大明朝的成國公。
這就是他最大的底氣所在。
“越王殿下,幾位公爺,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書生,今天雖然沒有幫上忙,但也絕對是站在你們這邊的,無緣無故的你們就把我擄掠去廣州,這不合適吧?”
一路上,于謙已經搞清楚情況了。
感情這幫人真的是朝中貴人啊。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迷糊。
自己在杭州城雖然有點小名聲,但是絕對沒有傳遍大名。
甚至到現在為止,他還只是一個秀才,連舉人都不是呢。
這種情況下,對方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
難不成是看上了自己?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一個抖索,把手放在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