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見沒開,又橫著試了試。
好像老天在故意和她作對,無論她怎麼試,那門就是不開。
五月裡的夜已經很熱了,寧以沫既要開門,又要承擔辜徐行大半個人的重量,一下子就急出汗來。
辜徐行頭低低地埋在她的頸窩處,均勻地呼著氣。
寧以沫的心緊了緊,手心汗津津地去試那門卡,那房門好像不堪她的騷擾,不時發出&ldo;嘀嘀&rdo;的響聲。
寧以沫急得不行,嘴裡小聲念著:&ldo;怎麼辦?怎麼辦?&rdo;
就在這時,好像已經睡去的辜徐行夢囈般呢喃了一句:&ldo;還是這麼笨。&rdo;
說著,他握住她的手,將門卡朝感應區按去,一手去按門把手,只聽&ldo;嘀&rdo;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寧以沫防備不住,一個趔趄朝門裡撲去,身後的辜徐行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攬住。
寧以沫僵僵地站著,全身驟然緊繃起來。
靜得嚇人的黑暗裡,只有他緊促的呼吸聲和她的心跳聲。
寧以沫嘴唇動了動:&ldo;哥……&rdo;
&ldo;不要說話。&rdo;他伸出手指壓在她的唇上。
他定定地看著她,眼睛裡透著醉到極致後的亮澤。壓在她唇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著她的雙唇。
他的臉紅得厲害,手的顫抖帶動著他身體的輕顫。
寧以沫本能地害怕‐‐此刻,他的眼睛是那樣陌生,沒有一絲一毫情緒,滿滿倒映的全是她。
她不敢使勁掙,雙唇哆嗦著張開,溢位一絲顫音:&ldo;哥,你鬆開手,你醉了。&rdo;
話音剛落,她的唇就被他吮住。柔軟濕潤的雙唇,毫不猶豫地在她唇上輾轉。
與此同時,身後的門應聲關上,&ldo;砰&rdo;的一聲,驚得寧以沫重重一顫。
他唇上滾燙的溫度,在她唇上擴散,燒得她口乾舌燥、頭腦發暈。
她不敢掙扎,也不敢開口,雕像般筆直站著。
他抱著她,將她一點點往床的方向逼退。他吻越來越深入,一股屬於年輕男子的蓬勃清香混雜著淡淡的酒氣從他身體裡騰騰地溢著。
寧以沫被這香氣燻得四肢發軟,她的身體不甚酒力般往下墜去。
他穩穩託在她的腰窩處,雙唇下滑,落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輕輕地吸吮,反覆舔舐。
一股被電流貫穿的蘇麻感流遍全身,寧以沫全身的感官一片麻木,機械地去推他:&ldo;哥哥……&rdo;
他悶悶地&ldo;嗯&rdo;了一聲,一手勒緊她纖細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腦勺,發出輕喘的雙唇移上她的鼻尖、臉頰、眉眼、耳尖,再落回到紅潤的唇上。
寧以沫使勁掰他緊緊箍在腰後的手,可任憑她怎麼掰都掰不動分毫。
像是不滿她的鬧騰,他裹挾著她往身後的大床上倒去,他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他一面吻著她,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衣服釦子。
寧以沫不敢大叫,下手沒輕沒重地推著他、掐著他,她緊緊地閉攏雙腿,企圖用將自己縮成一團的方式保護自己。
他用力將她的身體扳正,有條不紊地解開她的上衣,他的手慢慢從她的腰間撫上她的背,然後探進她的胸衣裡。
第一次被人侵入這麼隱秘的地方,寧以沫耳邊&ldo;轟&rdo;的一聲炸開,全身的肌膚上迅速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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