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縐縐而且看身形武功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傢伙的背後一定有一個既有錢又有文化底蘊的家族。
富得流油那是必須的!
當然,這一切全出自神偷弟子楚雙悅的鑑定,從見著楊天凌的第一眼她就深深地被楊天凌手上那把象牙骨的,吊著上等佛手玉的扇子俘獲了芳心,攥住了眼球。據她口述,楊天凌在她眼中就是滿滿一箱子的金元寶,金光閃閃簡直亮瞎她的眼!
“那就不客氣了。”程姣姣隨手抓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豆沙磨得不夠細,味道一般般有些偏甜,跟清風軒的手藝非法比,無名山莊的紅豆酥餅也能甩它幾條大街……呸!無名山莊,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楚雙悅行走江湖這麼些年也算是個嚐遍各大名樓的吃客,光瞧了一眼便對這家茶樓的糕點沒了興趣,站起來道:“剛才來的路上瞧見街邊賣的混沌不錯,我去買一碗來嚐嚐。”說著便離開了。
楊天凌拿起茶杯輕呷一口,道:“姑娘此番再入江湖可有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憋得久了出來逛逛而已。”
程姣姣覺得,楊天凌那張人皮下面裹著的就算不是一隻狼,也絕對不會是隻羊,總之不是什麼善茬,笑眯眯的眼睛裡彷彿洞悉一切,周身瀰漫著一股子神秘莫測,好像一個成竹在胸的對弈者,早已看清了整個棋局。
楊天凌手中摺扇一展,“這些年月落樓愈加猖狂,天龍教也愈發無法無天,江湖各大門派蠢蠢欲動,想來再過幾個月的武林大會必定會很熱鬧,這江湖的水是比三年前渾濁得多了。”
程姣姣一邊磕瓜子一邊道:“江湖的水什麼時候清過,渾了才好,渾水摸魚更方便些。”
楊天凌輕笑,“姑娘真會開玩笑。”
程姣姣眼皮不抬地給自己到了杯茶,淡淡道:“管他江湖水清水濁,我來江湖不過是想找些樂子,才不摻和那些麻煩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等閒變卻故人心
程姣姣眼皮不抬地給自己到了杯茶,淡淡道:“管他江湖水清水濁,我來江湖不過是想找些樂子,才不摻和那些麻煩事兒。”
楊天凌笑容清淡,道:“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形式所逼可容不得姑娘你不從。”
說的更那強什麼奸似的……程姣姣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差點就脫口而出。
“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再說嘍。”
楊天凌輕晃著扇子,“姑娘可真是樂觀。”
程姣姣有種把瓜子殼扔他臉上的衝動,明明聽出這傢伙一路上說的話十句有八句都是別有深意,卻打死也猜不清楚他到底在意有所指些什麼,又不能直接開誠佈公地問,或拿著刀頂著他的逼供,想想也知道他不會說,真想把他那層皮扒了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貨色。
正想著,突然眼前一暗,一抹墨綠色的衣角佔據了餘光。
程姣姣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抬頭一看,夏釋冰正在跟前笑得邪魅。
“你醒了?”程姣姣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夏釋冰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裡那雙勾人的眸子中卻透著危險的訊號,“你說——”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旁低低道,“我該怎麼懲罰你?”
“呵呵……”程姣姣的手指才微微一動,便被夏釋冰點中了穴道,頃刻間便全身痠軟自動倒進了他的懷裡。
“內子頑皮,這一路勞煩楊公子照顧了。”夏釋冰看向仍舊一臉淡定的楊天凌,細長的眼中透著冰鋒。
誰是你內子!程姣姣恨恨地想,真後悔沒下重手讓他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
楊天凌雙眉一挑,戲謔道:“哪裡哪裡,只是不想夏莊主對自己女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夏釋冰環住程姣姣的肩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