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去的勢頭。
南森站起來,方注意到夏清濯身旁的程姣姣,“這位姑娘是?”
夏清濯嘴唇一動想要介紹,才發現自己自始至終連救命恩人的姓名都沒有問過,歉然道:“真是失禮了,姑娘救了夏某一命,夏某竟不知道姑娘是誰,真真是不該,夏某在這裡賠罪了,敢問姑娘芳名?”
在程姣姣的前十七年經歷中,碰到的都是說話簡單直白的山野村夫,或粗聲粗氣的漢子,哪裡碰到過說話這樣溫文有禮的人物,一句兩句還新鮮,多了實在不習慣,雖然她也能說出兩句這樣的話來,但沒事真心不怎麼想說,就像夏清濯的這句話,簡單點兒就是:唉呀,還不知道姑娘你叫啥呢。非得說成這樣文縐縐的,聽著真彆扭。
程姣姣的嘴角扯了扯,“小女子姓程,名姣姣。”既然人家說得這樣文縐縐,她自然也不能失禮,其實她很想答一句,我叫程姣姣。
“原來是程姑娘。”夏清濯甚是有禮地一拱手,程姣姣也只好跟著笑著淺淺彎了一下腰。
“少爺。”南森喚了一聲。
“嗯?”
南森看了一眼程姣姣,面色有些沉鬱,“少爺,派去的人都回來了,只是都中了毒。”
“哦?”夏清濯的面色微凝,“可找人看過沒有?”
“看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怕是……”南森沒有再說下去,但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夏清濯的眸色沉沉,“此地離山莊甚遠,回去怕是來不及,為今之計只有求那人手下的王堂主了,只是他怕是不會答應。”
“要不我去看看吧。”程姣姣在旁小聲提議了一句。
“程姑娘……”夏清濯眸中光芒一閃,他怎給忘了,昨日昏迷之前依稀聽到她是神醫娘子的弟子!
“那便有勞程姑娘了,夏某感激不盡。”夏清濯拱手對程姣姣道,轉身問南森道:“人在哪
兒?”
“在城中的客棧裡,請跟屬下來。”
………………………………男四的任務是:帶領女主找到男主……………………
城中客棧。
一間設有兩床上房的中躺了四個男子,個個哀嚎不止,形狀甚是痛苦。
程姣姣給四人一一把完脈竟發現其四人中的都是蠱,而且還是不一樣的蠱。
“程姑娘,他們四人中的是何種□□?”夏清濯在一旁問道。
程姣姣從身上取出針灸包一攤,細長的銀針泛著如水的寒光一字排開。
“不是毒,是蠱,四種不同的蠱。而且都是不是立刻致命的蠱,都是著重於折磨人,最後死狀異常慘烈。”下蠱之人應當甚是狂妄,這麼做有種示威的意思。
聞言,夏清濯的眸光又是一沉,與南森對視了一眼默而不語。
程姣姣拈起一根細針在燭火上來回燙了燙,抬手扎進身旁個病患的經絡中,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銀針飛快地接上,男子原本痛苦地□□漸漸停止下來。
如此房中的其他三人身上亦用銀針在不同的穴位上紮上了一遍,程姣姣在一旁的盆中淨了淨手,到桌邊提筆寫下了四張不同的藥方。
雖然瀟瀟谷慣用的法子是以將蠱用銀針直接匯出體外,但程姣姣覺著此法雖然直接卻與身體有害,以此法解毒者經絡受損,少則三個月內運功行氣不順。要是沒什麼大事,還是用藥慢慢解毒的好。
“按此藥方服七日即可。”程姣姣起身將寫好的藥方遞給南森。
南森拿著藥方歡喜地拱手道:“屬下替那四位兄弟多謝程姑娘救命之恩。”
程姣姣擺擺手道:“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程姑娘,”夏清濯溫和有禮道,“樓下大堂已擺好酒水,若姑娘不棄,便與夏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