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榭備好茶水糕點,正等著大小姐過去呢。”
“我說表哥只派了你這個下人來接我,原來是這樣。”蘇菱嬌麗的面容上揚起一抹笑容,“那行,就先去水榭。”說著,看都不看一眼魏荊伸過來扶她下車的手,徑自朝裡頭走去。
魏荊的笑容依舊,看著蘇菱遠去的背影,眸中寒光飛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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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姣姣覺著,自己不會騎馬這件事情真是做得太對了,否則上次去黑虎寨的時候她不會有機會去夏清濯同乘一騎,這次去靈石山莊那麼遠的路程她亦不可能與夏清濯同乘一騎,這樣的豔福真是求也求不來的,竟然讓她得了兩次!所以,有時候什麼都不會也是一件好事,她衷心感謝師父當年沒讓她學騎馬。
傍晚。
夏清濯輕勒韁繩,讓馬兒停在今晚投宿得客棧門前,正要喊程姣姣下馬,一低頭卻見她竟睡著了,想是大病初癒又顛簸一日所以累了。
將要出口的話堵在了喉嚨裡,他想讓程姣姣好好休息,但又怕她晚上餓醒,略一思索,他輕輕將程姣姣喚醒。
“程姑娘,我們到了。”
程姣姣朦朧醒來,下意識想伸一個懶腰,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整個人靠進了夏清濯懷中,驚訝之餘不禁微紅了臉。
這……好大一塊豆腐。
第二日清晨,照樣啟程趕路,快行慢行了十餘日,靈石山莊總算是近在咫尺了。
程姣姣進下榻客棧時,已是天黑,本想著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沒想到夏清濯竟然敲門說街上甚是熱鬧,問程姣姣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程姣姣必須承認自己是一個花痴,因為她當時腦子裡就“轟”了一聲,心裡的那朵花那個叫開得鮮豔,所有疲勞一掃而空,想都沒想立馬就應了,屁顛兒屁顛兒就跟了上去,腦力裡頭好像在不停地放著煙花,於是,思維理智什麼的就給截斷了。
“當心!”身子一輕,程姣姣被夏清濯環住了腰肢,旋身帶離了原地。
什麼情況?程姣姣眼角的餘光瞥見幾匹呼嘯而過的快馬,茫然抬起頭,看見的是夏清濯那張總是略帶著溫和笑容的臉,然後——腦子裡頭的煙花更加燦爛了,完全不在狀態。
他竟然抱著她!唔,好親密……
“程姑娘,你沒嚇著吧?”夏清濯看著傻愣愣睜著眼睛看著前方的程姣姣,不禁問道。
“嗯?”程姣姣無意識地哼了一聲,她覺得有點兒腳軟。
“程姑娘?”夏清濯的眉心微微一皺,疑惑地看著她。
“啊?”程姣姣終於回過了神,抬頭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夏清濯,自動退出了他的懷抱。
他當才說什麼來著?程姣姣想了想,笑道:“沒事,沒事。”
客棧本就建在繁華的主幹道上,出了門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天已黑了,店鋪都掛起了紅紅的大燈籠,街市上人來人往,寶馬香車甚是熱鬧。
心裡有些尷尬,程姣姣也沒有什麼心思注意周圍,跟著夏清濯隨便逛了一會便一起回了客棧。程姣姣覺著,這一路走來,夏清濯的豆腐,她真是吃得夠多的了,自己必須矜持,必須剋制,否則人家不嫌棄,自己都要嫌棄自己了,真是……好羞澀。
作者有話要說:
深情版:當他以為她已死時,放任自己身受重傷,逐漸衰敗,只求一死。
懸疑版:月落樓幕後主使是誰,魔教與她有怎樣說不清的關係,總能及時出現的楊天凌又有何圖謀?
狗血版:新婚之夜,新郎進了自己準嫂子的房間。
女強版:隱退三年後,炮灰翻身,大殺四方。
☆、鑑寶大會有妖孽
連日的趕路,程姣姣雖然過得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