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憋得鼻尖酸澀。
不發一言,程姣姣轉身向“懈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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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明亮,夏釋冰斜倚在長椅上,雙目微燻,腳下橫七豎八地躺著一隻只空酒罈子。
兩年前,派去無影樓的人傳回訊息,說每個月總會固定有一封密信被謹而慎之地送到楊天凌手上。
楊天凌每天收的密信有很多封,但卻只有這一封是次次由無影樓的護法也就是那個總是跟在他身後的單青親自出去收回來再交到楊天凌手中,有時他甚至自己親自去拿密信。
因著這一點,他讓人一路深入追查,卻查到了折蘭宮。
折蘭宮是慕容霽的地方,自從二十多年前上任宮主被肖天楓殺了後,裡頭的長老也陸續死去,慕容家雖還有一個慕容霽,但他當時只有五歲而已,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奶娃子,沒多久連娘也跟著一起死了,折蘭宮也就此在江湖上沒落,直到二十多年後慕容霽與夏清濯還有他兩戰成名,雖然後來敗給了蕭霖,但三年前武林盟主的頭銜卻是到了他的手裡。可即使是這樣,也沒見折蘭宮這幾年有什麼起色,依舊是人才凋零的沒落相,連門下弟子都少得可憐,而且這幾年,也沒看慕容霽在江湖上有什麼作為,說是要剷除天龍教,但幾年來也不過是有幾場小打小鬧而已,根本無關痛癢。
同是訊息樓,楊天凌派人潛入武林盟主家並不奇怪,但是這麼謹而慎之地次次讓護法親自出馬,甚至親自去,可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況且早有訊息傳回,說他跟一個月落樓的女子來往甚密,並且還有訊息上的買賣,於是他便派人混入折蘭宮,經過一年的打探,終於在裡面發現了關於月落樓的蛛絲馬跡,查到這裡似乎已經有了答案。可再一想,一切卻還是隻是推測,沒有進一步的證據,經過精心的策劃,他終於讓人從另一個渠道直接打入了月落樓,透過觀察,果然那個銀面就是慕容霽,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的人也在月落樓裡看到了那個已經死了的重霜,但只有一面,不過已經夠了。
這幾年他的人在裡頭雖然一切順利,可始終只是在外圍打轉,接觸不到重要的訊息,所以他還沒有證據證明那個重霜就是月落樓的人。
“莊主。”女子嬌軟的聲音傳來,夏釋冰拉回了思緒,睜著微醺的雙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心中一陣厭惡。
那個魏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人都敢往莊裡放,這都是第三個了吧。
脖子被一雙嫩白的玉臂勾住,一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夏釋冰不禁皺起了眉,衝進鼻腔中的香味引得他呼吸不禁一窒,一口氣堵在喉嚨中攪得胃裡一陣不爽,真是幾欲作嘔。
一把抓住那女子勾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臂,夏釋冰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一甩,將女子狠狠的甩出老遠,不理會女子的那一陣慘叫,他抄起一個空酒罈子就往門上一砸,吼道:“魏荊!”
魏荊一臉菜色地推開門,睨了一眼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女子,招了招手,便進來兩個手下將一左一右女子拖了出去。
夏釋冰醉醺醺地指著他道:“若是下次再敢放人進來我就一掌劈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與魔頭夜探山莊
夏釋冰醉醺醺地指著他道:“若是下次再敢放人進來我就一掌劈了你!”
魏荊摸了摸鼻子,乾笑著道:“屬下明白。”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他能說這些其實都是王堂主為了主子的後代繁衍問題而想出來的爛招嗎!
“滾!”夏釋冰手一揮,又是一個空酒罈子在魏荊腳下粉身碎骨。
“是。”
門被合上,夏釋冰虛軟地倚在長椅上,望著牆邊的燭臺,深吸兩口氣,記憶中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