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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趕緊應道:“放心,少將軍,屬下一定會平安將人接到船上的。”

“嗯。”許鞅點了點頭。見船靠在岸邊,舢板已經放下,他便離船上了岸。

見許鞅下了船,一個身著北朝官服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對著許鞅拱手笑道:“小人見過許將軍。”

此人以前許鞅便見過,是譚汾的副手薛業。他走上前,微笑著回了一禮,說道:“薛大人有禮了。”

“譚大人在府邸恭候許將軍,請容許小人為許將軍引路。”薛業恭敬地笑道。

“有勞薛大人了。”許鞅笑了笑。

客套完後,一行人便上了馬,往淮北城而去。

譚汾聽說許鞅到了,親自來到大門前迎接,兩人寒喧一番,便進了內堂。

待下人上了茶,譚汾便將人都打發了出去,內堂裡便只剩下他與許鞅兩人了。

見狀,許鞅心中便猜想譚汾多半是有什麼要緊之話要對自己說。

潭汾一開始並沒有明說,東拉西扯說了些閒話,許鞅不動聲色地應酬著他。終於,譚汾裝作隨意地問道:“對了,許將軍,晉陽公主在永寧還好吧?”

從譚汾的表情看,許鞅覺得他快要進入正題了。於是,他笑了笑,說道:“譚大人放心,公主一切皆好。”

“哦。”譚汾點了點頭。

許鞅又飲了一口茶,然後向譚汾遞話道:“不過,聽說北朝出了這麼大的事,齊王如今還下落不明,公主很是擔心,這些日子有些茶飯不思。”

聞言,譚汾一臉微笑地說道:“公主與齊王一母同胞,她擔心齊王,這也是人之常情。”

“那真的現在還是無人知曉齊王的下落?”許鞅又試探道。

譚汾微微一沉吟,然後說道:“現在說什麼的都有。有說齊王已被淮王所害,有說齊王逃到了塞外的,有說齊王外走海外的。不過,到底怎麼回事,老夫也不清楚。”

許鞅感覺到譚汾還對自己有顧慮,於是,他嘆了一口氣,又說道:“唉,我離開北朝不過一年,就出了這麼多事。想當初我也曾與齊王在一起把酒言歡,沒想到如今連他是否安好也不知道了。說起來真是慚愧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與他再喝一杯。”

譚汾抬起眼,看了許鞅一眼,說道:“沒想到在這個別人對齊王避之不及的時候,許將軍還記掛著他。”

許鞅轉過臉,坦然地看著譚汾,說道:“晉陽公主與齊王一母同胞,晉陽公主如今是我表嫂,說句高攀的話,我與齊王也算是親戚了。”

吳王之母許賢妃是許鞅嫡親姑母親之事,譚汾是知道的。而且吳王與太子朱清之間的爭鬥,他也很清楚。說起來,吳王與晉陽公主這門親事,也是齊王與吳王想要互相借力,幫自己奪取皇位。齊王出了事,對吳王和許家來說,沒有一絲好處。正因為考慮到這一層,譚汾才冒險來試探許鞅。看來,許鞅已經知道自己的意圖,他話裡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確,他願意支援齊王。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於是,譚汾笑了笑,說道:“如果許將軍可以助齊王一臂之力,不知許將軍可願意幫忙?”

“如果齊王要在下幫忙,在下自然義不容辭!”許鞅正色道。

“好!”譚汾拍了拍手,“許將軍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

“莫非……”許鞅抬起頭,望著譚汾,“譚將軍其實是齊王這邊的人?”

譚汾撫了撫鬍鬚,微笑不語。

“譚大人,你隱藏得可真深啊。”許鞅玩笑道,“這麼些年,我們居然沒有發現你是齊王的人。”

“其實,我也不算是齊王的人。”譚汾笑了笑,說道,“我只是覺得相較於淮王,齊王更有治世之才,更適合做這天下之主。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自然想要輔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