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珊一邊吃飯,一邊按照自己事先設定好的說法,條理清晰地交代了這兩天的情況。
她講了自己如何與鄒國正的人發生衝突,如何被追殺,又如何在生死邊緣掙扎求生,當然,隱瞞了喪屍朋友崔寶剛的存在,只是說自己是被兩隻毛孩子所救。
就在這時,葉雲昭邁著大步走了進來,先是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後,他毫不客氣地開口質問馬鴻珊:“我的隊友在哪裡?”
他的聲音冷峻而嚴肅,眼神緊緊地盯著馬鴻珊。
馬鴻珊看著他,又看看何松明,臉上露出一副懵圈的表情,無辜地問:“你的隊友在哪裡我怎麼知道?幹嘛問我?”
“小馬,葉隊是想問那天跟你交手的那個人,在哪裡?” 何松明見狀,連忙在一旁解釋道。
“那個要殺我的人是你的隊友?”馬鴻珊‘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碗筷,情緒十分激動,“我倒是想問問這位,葉隊是吧,你的隊友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痛下殺手,我招他惹他了?還是我犯了什麼罪大惡極、無故傷人的事了?竟然讓你們不遠千里專門來對付我?”
她直視著葉雲昭的眼睛,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她覺得自己這兩天所遭受的一切苦難,都與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首都高手有關,此刻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一股腦地爆發了出來。
“前營長說你殺了兩個變異隊友,要我們把你捉拿歸案,我們是職責所在!” 葉雲昭迎著馬鴻珊憤怒的目光,面色不改,語氣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沒有絲毫的溫度。
“職責所在?” 馬鴻珊冷哼一聲,那聲音從鼻腔中擠出,帶著無盡的嘲諷,“都不給人分辯的機會就痛下殺手,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職責所在?” 她眼中燃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葉雲昭,似乎想用目光將他看穿,看看這所謂的 “職責” 背後,到底藏著怎樣的冷漠與無情。
“先別扯旁的,我問你,沈亮呢?” 葉雲昭仿若未聞馬鴻珊的陰陽怪氣,直接打斷她的話語,目光銳利如鷹,緊緊逼視著她。在他心中,沈亮的安危此刻遠比爭論誰對誰錯來得重要,畢竟是一同出生入死的隊友,他絕不允許沈亮不明不白地消失。
“沈亮?就是那個來殺我的人?” 馬鴻珊此時倒冷靜下來了,努力平復著內心翻湧的情緒,輕描淡寫的回答:“大概應該死了吧?”
她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讓人分不清她是真的確定還是故意如此含糊其辭。
“什麼意思,什麼叫大概應該死了吧?” 葉雲昭眉頭緊鎖,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顯然對這個回答極為不滿。他跨前一步,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愈發濃烈,似乎想要憑藉氣勢逼迫馬鴻珊說出更確切的答案。
馬鴻珊可絲毫沒被對方的氣勢嚇到,反而攤開手,毫不掩飾地回答:“就是我在昏迷之前,已經沒力氣去確認他是不是已經嚥氣兒了,反正那時候他是跟我差不多,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她的眼神坦蕩,沒有絲毫閃躲,與葉雲昭對視著,彷彿在告訴他,這就是事實,信與不信全由他。
“然後呢,誰把你救了?” 葉雲昭見從馬鴻珊這裡暫時得不到關於沈亮的確切訊息,只得暫時按下心中的怒火,轉而追問起她獲救的經過。
“我家毛孩子啊,它們找過來,把我駝到別的地方,把我藏起來了。要不是它們,我就真的死了。” 說起這個,馬鴻珊心裡真心地感激,眼眶也隨之溼潤起來。她轉頭看向身邊何松明等人,感慨道:“你們不知道,如果沒有我家毛孩子餵我喝它們自己的血,我應該真的活不到現在的。這兩天,我完全動不了,跟植物人差不多,那倆小傢伙,輪流強行往我嘴裡灌它們的血。”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完全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