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對這個問題有了標準答案,他淡笑道:「詩毅不是玉蘭花,她是水蓮花,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盧宜朗一聽,恍然大悟道:「也是,咱們男人嘛,還是喜歡女人崇拜仰慕自己,過於孤芳自賞反倒沒趣。」
不管盧宜朗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他能接受就行,沈宇修立馬又補充一句,「詩毅太高冷了太難控制,很難討男人喜歡。」
「那是沒本事的男人才這麼說。」一直當聽眾的聞樾,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
盧宜朗不知道一向「歸於我佛」聞樾為什麼突然破解,為了素不相識的詩毅不留情面地懟沈宇修。
眼看著沈宇修的神色冷了下來,盧宜朗腦子在高速運轉怎麼破解這個僵局,幸好這時詩羨桐過來找沈宇修。
大概是當著未婚妻面前不好發作,特別是爭執的焦點還是詩毅這麼敏感的人物,沈宇修被詩羨桐帶走了。
詩毅在門口一直迎賓到晚上八點,估摸著客人來得差不多了,她跟詩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先去車裡拿一下賀禮,因為晚宴正式開始之前,還有送壽禮的環節。
對於從小就瞧不上自己的老爺子,詩毅試問沒有那麼善良,花大價錢給他準備壽禮,不過心思還得花一些。
她的國畫畫得還行,雖然比不上大師,但糊弄一下非行家還是沒問題的,所以這次給詩老爺子畫了一幅「百子千孫圖」。
說起來,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是得益於詩丁傑跟徐薪茹對她的「討厭」。
自從寶貝龍鳳胎詩羨桐跟詩羨澤出生之後,詩氏伉儷為了「眼不見心不煩」,詩毅三歲開始就整天被送往各種培訓班,也由此練就了一身才華橫溢。
她乘坐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準備走到停車位的時候,竟然看到沈宇修。
現在四下無人,她連跟他裝模作樣打招呼的心思都沒有,直接當做沒瞧見,徑直走向自己的車子。
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的沈宇修哪裡受得了被忽視的窩囊氣,與此同時,腦子裡跳出聞樾那句嘲諷意味十足的「沒本事的男人才那麼說」,他腦子裡頓時起了邪念,想褻瀆一下這個「前未婚妻」。
詩毅開啟車門,剛彎下腰想把畫拉出來,突然身後傳來聲音:「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詩毅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冷冷地說。
「還是讓我來吧,你細胳膊細腿的哪裡做得了這樣的粗重活?」沈宇修邊說邊盯著細柳一般的腰身以及那雙白得耀眼的細嫩手臂,他腦子裡面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摸上去。
他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他抬起雙手捏住詩毅的手臂,身體貼近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低語,「讓我來幫你吧。」
詩毅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沈宇修的觸碰讓她覺得非常噁心,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充滿了抗拒。她用力掙脫,「你給我放手。」
她越掙脫就越挑起沈宇修的征服欲,他自信爆棚地說:「詩毅,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一直不找男人,就是放不下我,對不對?」
「誰他媽給你這樣的自信了?」詩毅急得什麼大家閨秀的人設全拋了,動手掙脫不了只要動腳。
她抬起腳就要用高跟鞋的尖腳跟踩下去,驀地,被禁錮的身體一空。
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後已經傳來一陣痛苦的悶哼,她扭過頭一看。
聞樾不知何時出現了,目怒兇光地盯著沈宇修。
沈宇修被打蒙了,可不等他反抗,聞樾抬起長腿往他的肚子上用力,他整個人被踢到了地上。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沈宇修艱難地站起來,卯足勁準備向聞樾發起進攻,卻又被他一腳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