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事,詩毅已經沒有睡意,她已經知道接下來的一天是一場硬仗,可沒想到的是,情況比她預料的要慘得多。
當初她對自己非常自信,所以在學員入會的時候承諾任何時候都可無條件退換尚未消費的學費。一時之間,國粹館全國各分館的學員分分扎推退費。
另外一邊,部分分館因為擴建簽了新的租賃協議,現在都在催著交押金租金,否則當違約處理。
一天下來,詩毅覺得自己不是在應付胡攪蠻纏想退更多學費的家長,就是在拆東補西地應付資金問題。除此之外,還有鍥而不捨地給她打了一天電話的記者。
晚上八點,等把最後一位家長送走關門之後,詩毅讓小夏他們先回家,自己獨自一人留在了林語灣畔館。
看著平日乾淨整潔的閱讀室此刻凌亂不堪,詩毅一股酸澀又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從當初創業到走到今日,她從未像今日這般難過。
按照目前的狀況,且不說張銳這趟去夏花村能不能找出真相,即使能證明國粹館是被陷害的,都難以力纜狂瀾。
想把退回去的錢收回來太難了。
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讓自己變強以脫離詩家,可時至今日,她過去的種種努力好像是一場笑話。
她在國粹館坐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離開回時光公館,途徑便利店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進了裡面,買了兩罐啤酒。
聞樾今天去了嶺南市的北部,敏學打算在這裡建一家景新北部分校,他在工地裡面視察了一天,回程的路上才聽說國粹館出事了。
他第一時間給詩毅打影片電話,可打了好幾個她都沒接,他讓助理直接開車去時光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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