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就這麼……」詩毅剛說了一半,整個人驀地恍然大悟過來,「我們只是炮/友而已,你憑什麼管我這麼多?還有,我們根本不是情侶關係,別說我跟於翰林沒什麼,就算有點什麼,我也不算渣你,所以你別給我扣什麼「渣女」的帽子。」
詩毅覺得腦子進水的人不是聞樾而是自己,跟他在這裡瞎扯了半天,簡直浪費唇舌。
聞樾:「你別忘了,我們當初說好的,即使是炮/友,也是有道德底線的,我們只能是彼此的炮/友。所以,你不能跟別人搞曖昧。」
詩毅:「……」
晚飯過後,詩毅去了客臥鋪床。這房子現在是聞樾的,她從主人變成了客人,在搬走之前理應睡客房。
聞樾看她不停地把東西從主臥搬到客臥,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你今晚不跟我睡?」
詩毅抬頭看了他一眼,認真道:「都連續鬧兩晚上了,你不累我累。」
「不做難道就分床睡?」
「不做為什麼要睡一起?」
「……」聞樾的心又堵了,這女人還真把他當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了。
隔日,詩毅起來之後就去敲主臥的門,「聞樾,你起來了沒?」
「進來,門沒鎖。」門內傳來聞樾略顯沙啞的聲音。
「那我進來了。」
詩毅推開門。
此刻臥室內的遮光窗簾全被拉上了,但有一盞床頭燈靠著。她一抬頭就看到聞樾正背靠坐在床上,上身全果著。
在跟他上/床之前,詩毅總覺得聞樾挺瘦的,沒想到衣服一脫,肌肉線條明顯,摸著都是硬/邦/邦的。
明顯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有事?」聞樾問。
詩毅別開視線,輕聲道:「你今天早上要是有空,我們就去辦一下房子的過戶手續。」既然錢已經收了,房子總歸不是自己的了,她就想早點把手續辦好。
「又不是沒見過,你害羞什麼?」聞樾逗了她一下才說:「我今天沒空,改天再說吧。反正我都住這裡了,還怕房子跑了不成。」
「行吧,反正你哪天有空就跟我說。」既然「皇帝」不急,她這個「太監」也不瞎著急了。
詩毅出了主臥就直接回國粹館。
她今天來得早,小夏他們還沒回來,她剛下車準備開門,就聽到有人喊她:「詩毅。」
單憑聲音,詩毅都能判斷出是誰了,她擰著眉轉頭,就看到詩羨桐站在不遠處,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有什麼事?」詩毅漠然地說。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我很忙,你走吧。」詩毅說著就轉身,詩羨桐一看,立刻走上來拉住她的手腕,嘲諷道:「你這個破公司都要倒閉了,還有什麼好忙的?」
「你怎麼知道要倒閉了?」詩毅甩開詩羨桐的手,「難不成你做了點什麼讓它倒閉的齷齪事?」
「我沒有,你別胡說。」詩羨桐立刻否認,「我今天來找你是出於一片好心,你別把良心當狗肺。」
「良心?」詩毅似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那你說說你的「一片好心」是什麼?」
詩羨桐哪裡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不過她暫且忍著,說:「你以前一直想當女強人,也去做了,可折騰這麼些年還不是落了個破產。俗話說得好,女人幹得好不如嫁得好,爸媽現在給你物色了幾個非常不錯的人選,你挑其中一個嫁了都不虧。」
「不錯?」詩毅嗤笑道:「詩羨桐,其實我好好奇,從小到大你都看我不順眼,怎麼現在這麼關心我,一天到晚怕我嫁不出去……難不成,你擔心我搶了你的……未婚夫?」
「詩毅,你